再者我有手有脚的,自己会拎东西。
花钱买的,你再给我拎坏咋整?”
“你有那个大病?就你这样的你是咋娶上妻的,蠢货。”女子气急败坏。
冷不丁被骂,江书白不愿意道:“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嘴那么损呢?
你管我咋娶到娘子的呢,与你有啥关系啊?你管那么宽干嘛?
你说说你一个小姑娘化的跟鬼似的,小嘴抹的通红,咋你吃死孩子啦?
还有你脸上整那老多白灰干啥?我又不需要。”
他实在不理解好好一小姑娘,脸上擦那么老多粉干啥,白的吓死个人。
还有那嘴涂多厚的口红啊?整那么艳丽的颜色。
跟她亲一口,不得整中毒了哇?
江书白望着面前女子,“姑娘,妓院的姑娘都比你会化妆。
你实在是不会化,不如你大方些,花点银子去妓院跟那些妓女学一学呢?
挺大个姑娘,化这么丑的妆容,是啥癖好呢?”
“你竟然把我比作妓女?”女子难以接受。
“姑娘,你年纪轻轻听不懂人话么?
我是让你好好学一学,你化妆水平确实不行啊。”江书白实在搞不懂他一片赤诚之心,面前的女子咋就不接受呢?
这年头做人真难,实话实说还不允许了啊?
“你才不行,你全家都不行。”女子抬起脚踩在江书白鞋面子上,气呼呼离开。
痛到眉心往一块儿凑的江书白朝她背影大喊,“你这小姑娘,咋揍人呐?”
气死他啦。
江书白憋了一肚子火回家,将买来的东西往桌子上一放,开始和谢南衣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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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你说我讲的哪里不对吗?
她想偷我买的吃食,我扞卫自己的东西有错吗?
你说她年纪轻轻往我身上倒,我担心被讹往后移出安全距离也没错呀。
我好心好意劝她去妓院学学化妆有啥错呢?她确实化的不如妓院里的那些妓女啊。
娘子,你忘啦前两天你心血来潮非要去妓院瞅一瞅。
我拧不过你,咱俩来到妓院门口观看,你夸那些人腰扭得好,还说她们妆容化的也不错。
我说让她去妓院里学一学没啥问题吧?
她凭啥生气啊?还侮辱我骂我不行,还咒咱全家都不行。”
江书白郁闷至极,好心好意劝阻,不听他的也就算啦,咋还人身攻击呢?
想不通,实在是想不明白。
笑到人仰马翻,靠在江书白怀中,谨防自己笑抽过去的谢南衣止住笑容,“相公,她不懂你的好心。
咱大度些,别与她一般见识。
消消气,孩子们都饿了,吃饭吧。”
再转移注意力,她真担心一口气上不来,交代在这儿。
“好吧。”江书白郁闷般挨着常言坐。
挨个菜夹到江岁年兄妹三人的碗中,以免三个小家伙儿够不到菜喊他。
预料之中的事情仍然无法避免,比如江岁安吃饭噎到啦,喊道:“爹,我噎着了,要喝水。”
闻言,江书白放下筷子快步移动到水缸边,拿起瓢舀了些水递给江岁安喝。
咕噜咕噜咕噜下了肚,江岁安感觉自己整个人活过来了。
差那么一丢丢,他就被噎死,享年五岁。
“爹,我想吃鱼。”江岁安站起来够不到距离遥远的蒸鱼。
“等着,爹跟你夹。”江书白伸出自己的大长胳膊,夹起一大块儿鱼放进江岁安碗中,随即接连夹了两块儿先后放进江岁年与江念念碗中。
三个孩子哪一个都要照顾不到,否则没被照顾到的会挑理,觉得遭遇到不公平对待。
江书白感觉自己很难,关键是每每娘子想帮他时,三个孩子直接拒绝,不让娘子帮他。
他搞不懂,他与娘子是夫妻,是两口子,娘子帮他喂喂孩子吃饭,递个水啥的有啥问题呢?凭啥不让娘子替他照顾啊?
江书白想不通,三个孩子真是他的好大儿、好闺女,一个个向着他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