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好好跟谢夫人认错呗,你喊我干啥呀?
你夫妻两口子的事儿,我又解决不了。
我一会儿还要给白棋煎药呢,可怜白棋到嘴边的汤要喝不了啊。”
“没事,我自己熬。”躺在炕上装睡,确认外面一片祥和的白棋从偏房出来。
“你……”白扇咬牙切齿,“白棋,可我担心你的安危,结果你在屋里头装睡。”
“你不懂,我这叫自保。”白棋说完关上厨房门,将江书白、白扇杜绝在门外。
“过分,太欺负人啦。”白扇吼道。
这叫什么事儿啊?
有没有能给他评评理,给他求求情啊?他是被连累的呀。
白扇平衡着身子,尽量保持住一个姿势不动,心中默默算着时间。
半刻钟、一刻钟、两刻钟、两刻钟半。
啪嗒。
硬撑将近三刻钟的江书白实在顶不住了。
他欲哭无泪的望着自己,不停发颤的右腿想哭。
“江书白。”恐怖的声音从主房内传来。
骤然一听到魔鬼般的声音,白扇歪着身子随即赔上一个。
眼睁睁瞧着碗摔个稀巴碎,水撒在一地的他崩溃般嚎嚎大叫,“太极不忍了,我怎么那么难?
我的一吊钱呀,你说你咋就死的的那么惨。”
白扇哭的惊天地泣鬼神,惊到后院中的白马与大黄牛。
它们争先恐后跳出牛棚与猪圈,在院里狂跑不停。
“娘子,不好了,咱家大黄牛发疯了。”江书白躲避大黄牛与白马攻击的同时,又要防着它们俩踩到地上的碎碗片,扎伤马蹄儿与牛蹄儿。
咋整啊?
江书白头一回经历马与牛同时发疯,他没有经验,不会逼它俩停下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