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这么冷的天,你不进屋待着,在外面干啥?”江书白拎着两只鹿腿道。
鹿他没有猎到,打了两只野山鸡拿去宝宝家中换来两只鹿腿儿。
“相公,我跟你讲点儿事。”谢南衣与江书白小声交头接耳,吸引了拎着两包汤药从上鱼镇回来的白扇。
白扇飞到一棵大树上,坐在树干上,竖起耳朵聆听。
“娘子,大哥脑袋让驴踢了吧?
李慧芳先前对他、对三个孩子、对咱爹娘、对你造成的伤害还不够深吗?
他是咋想的?李慧芳肉是神肉啊?
管不住下半身,旧肉新吃他咋想哒?”
“大哥愿意我们也不好多说啥,问题是娘那边咋开口?”谢南衣犯愁。
虽然说夫妻还是原配的好,她真担心李慧芳旧毛病说犯就犯,来家里膈应她。
自古井水不犯河水,她也不会吃素的。
“相公,你去跟娘聊聊呗?”谢南衣不想趟这趟浑水。
“娘子,我聊啥呀?我跟我娘聊我那没出息的大哥把李慧芳吃干抹净了吗?
我还是聊我大哥与李慧芳旧情复燃了?
娘子,我张不开那个嘴呀,多丢人呐。”江书白恨铁不成钢。
多好的机会遇到合适女子娶进门,找啥李慧芳啊?
她身上的肉香啊?有他家井水甜吗?
江书白咬着唇,想不明白江书业脑袋里装了多少浆糊做出的决定。
李慧芳给他戴了好几顶绿色的帽子,咋他就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