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书白收起笑容,“常大哥,您就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年少轻狂,谁还没犯点错误啊。
这话别在娘子面前提娘子,听不得赌博二字。”
天知道他当初戒断耍钱这档子兴趣爱好有多难。
马上过年了,他不想讨论这种晦气事,不利于他们夫妻和谐,影响他吃肉。
“常大哥,你开过荤吗?”江书白故意问。
“开荤?吃鹿腿算吗?”常言在江书白家又不是头一回吃肉,问这种明知故问的问题干啥?
殊不知他理解的吃肉与江书白口中陈述的吃肉是两个意思。
得知江书白话里话外真正意思后,常言黑着脸道:“没有。”
“常大哥你不行啊,你比我大两岁,在过完年二十有四了吧?
谁家大小伙子像你这么大岁数,没尝过肉啊,传出去多丢老爷们的脸。
回头我求求娘子,让她多给我些零花钱,当你去醉香楼走一趟。”
“醉香楼?”常言蹙眉,听着那么像妓院的名字。
事实如他所想那般,醉香楼真是妓院。
“常大哥,我听说醉香楼里的姑娘各个貌美如花,那小蛮腰、那小身子、那小步伐、那小声音酥到骨头里。
常大哥,我和你讲我现在情况不允许,否则我早就进里面一睹风采了。”江书白说到动情之处,穿鞋下地跑到常言跟前讲。
他说的聚精会神,吐沫星子争先恐后往常言脸上飞。
偏偏常言想逃,他抓住常言的双手不让他逃。
一直聊到谢南衣叫他,常言才躲过一劫。
进屋后,江书白朝谢南衣投了一个事已办成包您满意的神情。
两个人脱鞋上炕,头挨着头交头接耳。
“娘子,我按照你教我的那一套话套他的话,他连吃肉的暗语都不懂,指定没有开过荤,还是我跟他讲,他才明白的。”
“或许你在套路他的同时,他也在试探你。
你说人家好人没事问你耍钱的事?”
提起常言问他赌博一事,江书白嘴一撇,“娘子,常大哥学坏了,他肯定是想看我大过年被你打屁股,故意提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