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回各家后,黄平与张宝宝分别对各自的爹娘讲:“爹、娘,我往后要去大地方打拼,你们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张大天夫妇与黄忠夫妇闻言一愣,伸出手探在张宝宝与黄平额头上,见额头反馈的温度正常道:“儿子你也没发热啊,咋说胡话嘞?”
“爹,我没说胡话,莫非你不想将咱家的生意做大?
窝在好坟头村一辈子,做再大有人家县府、州府的商户大吗?”张宝宝反问道。
“跟他们比,肯定差远喽。
人家一年赚上他个三万、三十万、三百万、甚至三千万,你爹我一年赚上三百两、三千两就不错啦。”张大天陷入沉思。
自己给自己定的目标过于低啦?
他这个没有经商头脑的儿子开始嫌弃他生意做的小了。
不行。
他今年才三十有五,人还没步入四旬,他还有动力拼。
张大天做了个惊人的决定,难得支持张宝宝,对自家夫人道:“娘子,往后咱家开支你控制收敛着花,等咱攒够多做生意的成本银子往县府发展。”
他高兴了,张宝宝开心了,唯独被限制花钱的张夫人绷着脸,没好气问:“凭啥你扩大生意,我得紧着花啊?”
她招谁惹谁啦?
少花一两跟要她命有啥区别?
“娘,您想不想看一看外面的繁华世界?
光在好坟头村,能有什么出头之日?
说不准您有去县府的意愿,我爹更有赚钱的动力,等咱们在县府有容身之所,您还愁没有更多的零花钱买胭脂水粉,好看的衣裳、首饰吗?”
张夫人听着张宝宝给她画大饼,莫名觉得有些香嘞。
县府不县府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