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好啦,人没有尝着,全叫地面品尝了。
“你说你抓耗子就抓耗子滴,你拿石头往我酸菜缸上砸什么嘛?”谢南衣手拿扫帚疙瘩一下又一下猛猛打在江书白翘臀上。
没等谢南衣罚他,自知惹祸的江书白不知从哪儿翻出来一个圆形的草垫子跪在上面。
“娘子,我真不是有意为之的,实在是那耗子太气人,它专门跟我在酸菜缸边上绕圈圈跑。”江书白想不通,娘子成天收拾厨房,厨房地面干净的快照射出他人影来,咋就把大耗子吸引来了呢?
“它耍你玩呢,你真上当啊?
你一个大活人让一个没有你手掌大小的耗子耍的团团转,丢不丢人?”谢南衣火气噌噌往外冒。
她感觉自己的脑袋顶着三昧真火,随时喷出十米多高的大火苗。
“谢南衣啊谢南衣,你说你……”气糊涂意识到无形中把自己给骂了的谢南衣改口,“江书白啊江书白,你诚心在快过年前给我添堵是不是?
那一只小小的耗子你抓不住也就罢啦,你为啥搞坏我的酸菜缸啊?
我的酸菜炖血肠、酸菜炖粉条、酸菜大饺子,通通吃不上啦。”
谢南衣扯着嗓子干嚎,她连吃啥计划好啦,眼瞅着再等个半拉月可以吃啦,偏偏这时候他一石子给她干两半了。
嚎着嚎着谢南衣眼泪真从眼眶流出来,吓的江书白赶紧从草垫子上起来认错。
“娘子,我真不是故意的。
回头我去娘家拿两颗酸菜来,好不好?”江书白束手无策。
向来情绪控制力很强的谢南衣,谁知会失控在一个小小的酸菜缸上。
他真该死啊。
没事与耗子较真干嘛?
娘子自打管家以来,还是头一回哭。
鼻涕一把眼泪一把抹在江书白衣裳上,谢南衣抽泣道:“真的吗?”
“真的真的,娘今年腌了一大缸子酸菜,回头等酸菜腌好,我就去老宅取。”江书白见谢南衣止住眼泪,立马保证道。
“可是……相公,我想吃你腌制的酸菜。”谢南衣薅着江书白的袖口道。
哭不是目的,让江书白学习腌酸菜才是最终目的。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