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他娘子腌的咸鸡蛋、咸鸭蛋吃起来咋那么香嘞?蛋黄都腌流油了。
“娘子,你打算卖多少钱啊?”江书白问道。
根据以往的经验来看,娘子一旦让他尝试从前未吃过的东西,一定是他们家即将推出的新品。
“咸鸡蛋两文钱一个,咸鸭蛋三文钱一个。
这个咸鸡蛋、咸鸭蛋,回头你也可以去镇上酒楼问问,假如他们愿意收购,咱可以推动村民们集体养鸡、鸭,与先前一样,赚了钱还是分咱三成利润。”谢南衣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
“好,回头我和二嫂讲一声,这件事情还交给她去做。
之前娘子吩咐的那件事,二嫂办的挺好。”江书白现在对王胖胖刮目相看,恰好王胖胖对他亦是如此。
江书白靠着墙,咀嚼着咸鸡蛋含糊不清,“娘子,常大哥教宝宝功夫,他会不会反悔啊?”
“不会,不过他犯了一个大忌。”谢南衣道。
“什么大忌?”
“过于心软,这在战场上是一个致命的缺点。”谢南衣直接指出常言犯的错误。
原来如此。
怪不得他们磨了大半年,常言才同意教他们些基础功夫,原来有时候心软也是一件错事啊。
幸好常言此刻不在战场上,宝宝也不是敌国的官兵,不需要防备。
“娘子,常大哥也不容易,教与不教进退两难。”江书白感慨道。
“所以呀,你要好好学习武功,争取对得上常兄弟难得心软一回,犯的大忌懂吗?”谢南衣划过江书白鼻尖,捏着脸蛋儿道。
“必须滴。”江书白郑重其事。
他环上谢南衣的腰,吸吮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清香,听着谢南衣讲:“相公,我觉得除了每天跑步外,咱们应该上强度。
咱家两米来高的墙看到没有?假如你不用任何内力,冲刺跑过院墙另一端,从根本上来讲也算是一种本事。
这样将来遇到危险,你也可以不用借助外力与工具,直接逃脱。”
“娘子,院墙老高了,我往上攀爬都费劲,更别提跑上去。”江书白直勾勾盯着两米来高的院墙。
他家的院墙精准到小数点是两米五八。
对于他一个身高一米九的人而言,倒也没有嘴上说的那么难,爬上来也挺轻松。
关键是干跑,咋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