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我咽不下这口气。”江书白越想越气。
“睡吧,明天再想对付的法子。”谢南衣翻着身道。
江书业家。
李慧芳美滋滋滴躺在炕上,翘着二郎腿。
顺利的话,谢南衣与三个小杂种会一并卖给人贩子。
李文允诺过她,事成之后给她一百两。
有了一百两银子,她可以放手去开铺子,经营她的火锅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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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让所有人知晓惹了她,没有好下场。
哼着曲儿的李慧芳惊悚般盯着窗户。
一道白影在窗户前晃来晃去,嘴里发出凄惨阴森的声音。
“我死的好惨啊……”白影敲打着窗户,撞击着门,试图破门而入。
“李慧芳,还我命来……”
“哈哈哈哈哈,抓到啦……抓到啦呢……”白影的笑声瘆人。
蒙着被子,缩着身子的李慧芳听到声音逐渐减小,就在她以为没有动静后,小心翼翼地打开被子查看。
呼。
吓死她了。
区区一个鬼算得了什么,她是二十一世纪穿来的,从不相信世间有神明。
信奉鬼神是迷信。
不可信,不可信。
她提着油灯,胆大的打开屋门去外面查看。
探出脑袋往屋外望去,院子里静悄悄,别说鬼影了,就是一片枯树叶也没有。
就是自己吓唬自己,一定是她太累,出现幻觉了。
话说回来江书业睡觉咋那么死?
她在屋里听的真真切切,他一句也没有听到吗?
是真没听见还是说为活命假装没听到?
想到江书业极有可能是装的,她愤怒的往屋走,对上一张笑嘻嘻的脸。
啊……啊……啊……鬼啊……
谢南衣来找我寻仇来啦……”
说完,李慧芳两眼一闭倒在地上。
听到她尖叫的江书业骂骂咧咧从炕上坐起来,打开窗户往外探。
院子里空落落,连只小鸟儿也没有。
“李慧芳能睡你就睡,不能睡你就去死。”江书业吹灭油灯去睡。
第二日,谢南衣被人贩子抓去杀死的消息不胫而走。
“真是太可惜喽。”村民们感慨。
“可不咋地,你说书白那小子好不容易改邪归正不再去赌坊赌坊,南衣侄媳妇也知道洗衣做饭管家。
小两口小日子过得蒸蒸日上,谁成想发生这种倒霉事儿。”
“依我说保不齐是有人看他小两口日子过的太好嫉妒,私底下与人贩子联系。”村民们大胆开麦猜测。
提起人贩子,有村民忽然想起昨日李慧芳鬼鬼祟祟张望谢南衣两口子带着孩子坐着牛车去镇上开花灯的画面。
“你们说会不会是李慧芳啊?”
有人猜忌,有人问出声来。
“不能吧?李慧芳再坏,好歹也是南衣侄媳妇的大嫂。
退一万步来讲她同时是三个孩子的娘,当娘的真狠心到哪种地步连三个孩子也不放过吗?”有村民们质疑。
随即其他村民与她掰扯,“没准的事,李慧芳以前对三个孩子多好,现在据说对三个孩子漠不关心,又打又骂。
这样的娘,又有谁保证的了呢?”
“也是哦。”村民被说服,附和道。
“你们听说没?有人昨晚听到李慧芳在院子里鬼叫,嚷嚷什么谢南衣回来报复她了之类的话。
你说她没做啥亏心事,为啥这么喊?一口咬定是南衣侄媳妇嘞?”
“对哦,假如真是她,那她也太坏了。
人家南衣侄媳妇帮她照看三个孩子,天天好吃好喝的招待,招待成仇人啦?
这若是我巴不得高兴,你看岁农三个孩子小脸蛋儿吃的有肉了,皮肤也比从前量不少,个头也窜起来些。
换作咱们自己当亲娘的,也不舍得顿顿大鱼大肉给自家孩子吃,更别提侄子、侄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