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走了。”谢南衣指着李文的荷包。
人走行,钱必须留下。
提起钱就像要李文的命,感受到羞辱,迟迟舍不得打开荷包。
“相公,回屋去取墙上挂着的弓箭,记得拿张宣纸放在李兄弟的脑袋上,我想跟李兄弟来一场你躲我射的游戏。”
一开始没领会到她意图的江书白,后知后觉道:“娘子,纸张多浪费,不如我取根筷子来。”
“随你,正好我最近手生疏,也不知箭会不会射歪?”谢南衣咋严重咋来。
“行,娘子,我也许久没练手啦,我和你一起。”江书白兴奋道。
抬脚迈过门槛,身后传来李文的声音,“嫂子何必大动干戈。”
比起性命,银子算个屁呀。
回头他想办法把自己失去的银两从别人那儿弄回来。
他心有不甘地掏出荷包里所有银票,共计一百两银票。
“行哈,李兄弟说你是好坟头村首富也不为过。”谢南衣竖起大拇指揶揄。
一百两银票到手,她家盖红砖瓦房的钱出来啦。
一步三回头瞄着谢南衣手中的银票,李文懊恼地伸手扇了自己一巴掌。
他来谢南衣家偷方子之前,为啥不把银票藏起来啊?
一百两银呐,找哪个倒霉货讹回来啊?
话说回来谢南衣两口子为啥突然问起王刚、刘聪二人的下落?是不是谁嘴欠与他们说啥啦?
看来王刚、刘聪的父母不够老实啊?
李文阴狠地离开,回家发现李小花没有做饭,薅起头发一顿揍。
他们家闹的惊天动地,谢南衣两口子瞅着炕上的银票乐。
“相公,关于王刚、刘聪一事他说的半真半假。
至于刘强承诺他当三当家这事,八九不离十。”谢南衣收起银票,“相公,明日去镇上,记得随身携带匕首和木棍,防止李文带人在半路偷袭。
你瞅瞅咱刚有盖新房的念头,银票自动送上门。
回头你问问咱爹盖红砖瓦房多少钱?
咱家是四间房,咱家隔壁的四间杂草屋还空着,你问问村长叔买下来多少钱?
记得争取最低价,最好包括盖房、人工费价格控制在一百两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