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烧伤男第一次来,不清楚自备碗筷的规矩。
江书白在征得他同意后,把馒头放在小碟上,一起交给他。
男子接过来,径直朝江书白手指过的闲桌迈着细长的腿走去。
江书白盯着他的背影,这个烧伤男身材绝对有料,即便他穿着宽松的厚棉衫,也不知胸肌有没有他的大?
他的胸是他最引以为傲的部位,收紧时硬邦邦,摸起来超有手感。
放松时变得又大又圆,常常引得娘子目不转睛,感叹他是个勾人的狐狸精。
提起谢南衣,江书白干起活来更加有劲儿。
码头上的工人们时不时手拿馒头,或者吃着水饺,亦或者嗦着酸辣粉朝烧伤男探过去。
从始至终,烧伤男淡定地吃着他的饭,连眼皮也没抬一下。
他吃饭优雅且快,吃完起身离开。
等他走后,工人们大声讨论起来,“他个头好高哦,古国竟然还有这么高的人存在?”
“可不是嘛,你看他那张脸一半丑陋不堪,一半俊美无比,想必没出事前定是个俊男,可惜哈……”工人大哥没有往下说。
命运不济。
江书白清楚工人大哥想表达啥。
工人大哥心中想的与他不谋而合。
收工以后,他驾驶马车回家,身上穿着最普通的深蓝色粗布长衫。
知情的清楚他是这辆马车的主人,不知情的还以为他是车夫,每天接送小姐或者公主。
回到家将马车牵回牛棚去,第一时间扯着嗓子喊娘子、娘子。
他口中的谢南衣拿了一沓新的苞米叶子放在木盒里,听见他的呼喊声回屋。
打开屋门瞧见他耷拉着脑袋坐在炕沿边犹如双打的茄子,嘴里自言自语:“他咋那么高呢?咋长的啊?真不给人留活路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