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为他亲爱的弟弟猜不透他的心思,我哪里清楚?
我统共与他打过几回照面。”谢南衣白愣江书白一眼。
从老宅回来,人咋还变蠢了呢?
本就不大聪明的脑袋,可别蠢上加蠢。
“也是哦。”江书白挠挠头笑道。
紧接着他想起一件事,表情严肃道:“娘子,我发现大哥大嫂平日里不咋管教孩子,岁农小小年纪张嘴闭嘴咒起人来,超有一套。”
“大嫂别扭的性子,整日不是在计较别人毛病中,就是在挑别人的路上,她能教三个孩子啥?
再者大嫂一届妇人,加上摊上那么个爹、后娘,她眼界统共屁大丁点儿,指望大嫂教出啥来?
她不把三个孩子教歪,谢天谢地。
大哥虽然我没打过啥照面,你问清楚男人有几个管孩子的?
你之前成天长到赌坊里,看过咱家孩子一回吗?”
“好像有几分道理,我必须把大房仨孩子掰正,我老江家的孩子不能毁于李慧芳手中。”江书白看不惯李慧芳的所作所为不假,三个孩子是无辜的。
趁现在三个孩子别变成与她一样的性子,最好管教过来。
“你不担心物极必反,随你。”谢南衣反正没有那个闲情雅致管别人家的孩子。
她顶多是在几个孩子来她们家帮忙照顾孩子时,尽自己所能管好每一顿饭。
当然几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