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房间内传来江书白幸灾乐祸的笑声。
“江书白。”谢南衣冷脸叫道。
上一秒笑到肚子痛的江书白老老实实捏着唇,面壁思过。
“娘子下回叫我别叫全名,怪瘆人的。”江书白撇嘴道。
“你还好意思笑,甭管咱们与大嫂之间有没有隔阂,嘲笑人是不对的。
大嫂是个敏感的人,这个时候咱们闭嘴不谈,对大嫂对你我有利。”谢南衣拧着江书白耳朵警告。
“痛痛痛,娘子,我晓得了,我装哑巴,当不知情还不行吗?”江书白咬着唇,他才懒得管李慧芳的事情呢。
半个时辰后,腿脚发麻的江书白求饶,“娘子,我错啦,别让我站着了,行吗?”
听闻,谢南衣手拿擀面杖从厨房出来问:“哪儿错了?”
“娘子,我不该笑话大嫂。”江书白老老实实低头认错。
“相公,你要记得无论咱们组大哥家矛盾闹得有多大,关键时刻一致对外,大嫂不领情那是大嫂的事情,至少咱们问心无愧,明白吗?”谢南衣劝导。
听话的江书白嗯一声,想回娘家瞧热闹。
“相公,我刚才咋与你讲的?你现在去不合适,会让大嫂认为你是去看她笑话的。
听我的,等娘叫你去你再去。”谢南衣心累。
怪不得她们说不要陪一个男孩子长大。
教男人是非,确实挺累。
好在江书白向来听话,她不让的事情,江书白从来不做。
此刻,江书白坐在炕上数着江岁年兄妹三个的牙齿。
“闺女、儿子,你们仨嘴巴长大一些,让爹瞧一瞧你们往外闹出几颗牙啦?”
入了阳月,江书白从白色坎肩马褂,加上一件薄薄的外衣,结实的肱二头肌藏在衣裳里面,与人开启一场长达几个月的捉迷藏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