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书白拍了拍碰过李小花的手,嫌弃般掏出帕子擦拭。
左擦右擦,足足擦了十二遍,依旧觉得脏。
于是,他收起帕子,回家用皂角洗。
“娘子,我脏了,我不干净了。”江书白望着洗破皮的手委屈道。
“相公乖,一个村子里总有几个令人讨厌的家伙儿,我们只当她是个屁。”谢南衣安慰破碎的江书白,从木箱子里找出来一小卷麻布为江书白包扎后,主动拥江书白入怀。
安抚差不多一刻钟,江书白心情稍稍好转去卖货。
出大门口时,碰上来家中干活儿,手上抓住的一把瓜子嗑的王胖胖。
“二嫂来啦。”谢南衣热情地挽上王胖胖的胳膊,进到厨房。
“二嫂你来时有没有碰见李小花,听相公讲李小花脖子上有红痕。”谢南衣漫不经心道。
红痕?
王胖胖眼睛瞬间亮了,咧着嘴角笑,“三弟妹,和我说一说呗。”
“不好吧?”谢南衣嘴上道着不好,不妨碍她与王胖胖讲李小花误以为江书白会娶她一事。
有八卦到手。
王胖胖眼睛骨碌骨碌来回转。
哎呦~
她左手捂着肚子,痛苦道:“三弟妹,二嫂肚子不大舒服,回家吃点儿药再来。”
她迈着流星大步出了厨房,直奔村中那棵百年柳树前,与村民们闲聊。
“二侄媳妇消息闭塞了不是,最新消息听说李小花昨晚在自家门口与李文暗自私通,地上散落两包堕胎药。”
“啥?怪不得李小花今早去三弟家堵三弟,问三弟啥时候娶她。
原来是怀了小野种,拿三弟当傻子涮。”王胖胖恍然大悟。
村民们一听又有新瓜,纷纷催促有新料别隐瞒,快快说出来与大家一起分享。
“你们说说李小花好比狗皮膏药,黏在身上撕不下去,谁摊上谁倒霉。”村民们感慨。
“可别与狗混为一谈,狗听着连连摇尾,怒叫一声晦气。”李八婆家左边邻居妇人手拿小板凳揶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