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小女子队伍中绝无嫂子的身影。
“书白,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你把嫂子想的太脆弱了?”张宝宝委婉提醒。
“害~女人嘛生来不如咱们男子力气大,正常。”江书白油盐不进。
唉。
张宝宝与黄平同时叹气。
书白沉浸在嫂子精心编织的童话中无法自拔。
他们不要学,好恐怖、好吓人,逃走为上上策。
张宝宝与黄平随便找了个借口提前离开,心思放在谢南衣脚心处血泡的江书白没有发觉二人的异常,端着加过凉水,温度适中的木盆进屋,亲自为谢南衣洗脚。
“痛。”谢南衣双脚放进盆中,与温水亲密接触时疼的叫出声,引得江书白阵阵心疼。
他找来一根银针,心一横刺破血泡,放任里面的脓血自己流出来。
“娘子,下回去镇上记得坐牛车,咱家每天有收入进账,不差那几个铜板。”江书白告诉自己多多赚铜板。
“我听相公的。”谢南衣一切以江书白为中心。
江书白小小的虚荣心得到大大的满足。
洗好脚的谢南衣坐在炕上,抱起睡醒正卖力表演哭的江岁年撒尿。
嘘~嘘~嘘~
在谢南衣笛哨辅助下,江岁年宛如好久没放闸排洪水的水库,大泄千里。
三急释放完毕后,江岁年从谢南衣怀中下来,小小身躯爬到炕里面,紧挨墙壁坐下。
半岁大的他伸出小嫩手指挥江念念姐弟俩不许乱爬。
接收到指令后,江念念姐弟二人以最快速度爬回江岁年身旁,挨着他一起坐下。
老大发号召令,作为弟弟妹妹,不得不从。
“相公,一晃时间过得真快,咱家三个孩子会爬会坐会翻身。
我有种强烈的预感,咱家孩子快学会喊……娘了。”谢南衣抵达嘴边的爹字强行拐回去,改为娘字。
没听到刺耳的爹字,江书白很满意。
喊呗。
岁年三个孩子在他每日教学下,潜移默化下娘字深埋在心底。
他相应即使三个孩子学会喊人,发出第一个字跑不了一个娘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