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慧芳脑子聪慧,但她目光狭隘,看待事物通常只考虑眼巴前对她有利还是无利。
比如此刻她在深思这件事情她们家有没有吃亏,二房有没有多占便宜。
琢磨好一阵儿,发觉三弟妹考虑事情比自家婆婆公平公正,不偏向以后同意了谢南衣提出的要求。
“大嫂,咱说定了,具体哪天让孩子们来家里,我会通过娘告知的。”谢南衣办成一件事,打算离开。
她走到大门口,忽然忆起这件事情,转身说:“大嫂做的衣裳我穿了,很合身。
往后我有做新衣裳的打算,还来找大嫂做。”
“好。”李慧芳微愣后应下来,这样她们家又多一笔收入进账。
目送她们离开后,李慧芳继续缝帕子。
听到关门声,王胖胖不满出声,“三弟妹,依我连铜板也不给她。”
“二嫂,请岁田教岁海读书识字一年才花一两多,送去学堂光束修费一年五两银子。
眼下咱们做生意不久,手中没有那么多余钱。
等你攒够岁海去学堂的束修费时,岁海已错过最佳读书年龄,况且那时岁洋也到了上学堂的年岁。
与其那样,还不如和大嫂缓和一下关系。”
“三弟妹说的有道理,我一想到每年往她那儿送一两银子,简直是太便宜她了。
你看她从前干的缺德事,她哪是个好人啊。”王胖胖气愤道。
殊不知谢南衣在心里偷偷反驳,二嫂,你过去也没少干哇。
你们俩啊一个半斤一个八两,谁也没好到哪儿去。
别的不提,王胖胖动不动偷懒罢工,目前没得逞是因为怕遭受她惩罚。
她与江书白一样,时不时罢工摆烂挑战谢南衣的底线,可惜目前为止尚未有成功案例。
晚上回家以后,谢南衣与王胖胖分别向自家男人提起此事。
“三弟妹,这招高哇。”江书文思索片刻,举起大拇指。
担心自家婆娘在谢南衣手底下吃亏,叮嘱道:“娘子,往后三弟妹说啥你听着,她让你干啥你执行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