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进,娘子也有脸面。
江书白pua起自己来比谢南衣夸他时还上道。
走在最前面的谢南衣不知江书白的小九九,她眼中只装得下前面一大片绿色,刚长出来没多久,新鲜的枸杞菜。
“相公快来,咱们把它采摘回家烙鸡蛋饼吃。”谢南衣激动道。
在现代她有幸吃过一回枸杞菜鸡蛋饼,味道在她承受范围内,吃起来也还可以,没什么怪味儿。
说完,也不管身后的江书白会不会偷懒,自己动起手来挖枸杞菜。
她挖的差不多时,转身瞧见江书白翘了个二郎腿靠在树前,嘴里叼了根绿草,张宝宝与黄平二人不知去向。
“江书白~”谢南衣冷脸喊道。
“啊?”从睡梦中惊醒的江书白对上谢南衣那双生气的眸子。
该死的。
偷懒让娘子抓包。
宝宝和黄平狩猎还没回来嘞?
“娘子,我昨晚没大睡好,不小心睡着了,不是有意要偷懒的。”江书白解释。
诚恳的态度反倒让谢南衣不好惩戒他。
这时,张宝宝与黄平肩上扛着根木棍从山上下来,木棍上绑着两只野兔。
“嫂子,野山羊没抓住,抓住两只野兔。”黄平听见谢南衣二人发生争执说。
“野兔也可以,嫂子不挑。”谢南衣不太理解两只野兔而已,干嘛绑在木棍上,手拿不也可以下山吗?
谁知江书白看到直直的木棍,眼睛唰一下亮了。
“娘子,宝宝他俩拿的木棍真直溜,在哪儿捡的,我也想捡一根。”江书白眼珠子盯在木棍子上移不开。
“你一个大老爷们儿,对木棍子直不直那么感兴趣呢?”
“娘子你不懂,男人对直木棍子有特别的执着与疯狂。”江书白拿着木棍子来回看,不停摆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