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宝宝和黄平也不去吗?”江书白问。
“别去了,休息一天再去。”谢南衣道。
他们三个平日里好到就差没穿一条裤子了。
一个人有问题,搞不好同时代表三个人会出事。
哪有那么离谱的,一出院门胸口就疼,站在院子里啥事也没有。
“相公,你真不是为了逃避干活儿,故意治我吧?”谢南衣将信将疑。
“天地良心,娘子,我胸口真疼。”江书白听到自家娘子怀疑他,唰地坐起来。
他举起三根手指头,越过额头发誓。
他想偷懒不干是不假,没必要拿自己健康闹笑话。
况且他偷懒有一百种办法,绝不会选择最笨的那一种。
“三侄媳妇,书白啥事没有。”刘郎中诊过脉后道。
“刘叔,别不是哄我的吧?我那会儿疼的人快倒地下了。”江书白质疑起刘郎中的医术。
“相公,怎么和刘叔说话呢?”谢南衣批评道。
她扬起笑容,转头对刘郎中说:“刘叔,他啊胸口突然间疼起来,这会儿也不知啥原因莫名好了。”
听见她的解释后,刘郎中又认真诊脉,半晌道:“三侄媳妇,书白侄子确实没有心疾,或许是心病吧?”
“心病?他有啥心病,除了偷懒,不想干……”谢南衣意味深长瞥一眼江书白,客套道,“谢谢刘叔,刘叔辛苦啦。”
送走刘郎中后,她站在屋门口似笑非笑。
恐怖的场面吓得江书白叔侄两个一激灵。
江岁洋没出息的假装自己困了,躺在炕上倒头就睡,留下江书白自己一个人应付。
“相公,之前谁信誓旦旦举起三根手指头?
哪三根来着?我瞧瞧长啥样。”
“娘子,别听刘叔胡咧咧,我没有心病。”江书白欲哭无泪。
刘叔指定是故意陷害他。
他胸口真疼,没有扯谎。
这下好了。
娘子好不容易相信他的实话,眨眼的功夫,他人废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