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难得拥有画面的江岁年哇哇大哭起来,引得江念念姐弟两个嘎嘎笑。
“江岁年~”江书白吼道。
臭小孩儿唯有吃饭或者拉臭臭时才睁开他高贵的双眸。
乌黑的眸子正聚精会神盯着江书白,好似在说爹快把他解手,他憋不住了。
“催催催,一天没有一个让我省心的。”江书白抱起江岁年。
尿戒子拿下来那一刻,江岁年犹如常年蓄满水的水库,开闸肆意放洪。
伴随哗啦啦的流水声结束,江岁年满意闭上双眼,继续眯觉。
留下江书白认命般给他穿好尿戒子,放回原位。
“娘子,老大整日那么睡,会不会睡成傻子?”江书白见谢南衣从外面进来问。
“相公多虑啦,人和人性格不一样,孩子亦是如此。”谢南衣瞥一眼正在睡香甜觉的江岁年。
岁年一看便知与念念、岁安不是一个性格的孩子。
念念与岁安属于那种话多好动的孩子,岁年恰好与之相反。
两动一静总好过三动,三个孩子在一起吵吵闹闹,耳朵也受不住他们的叽叽喳喳哇。
忙了一天挺累的,谢南衣泡个脚后脱鞋上炕睡觉。
次日,依旧天微微亮起来早做饭。
江书白也重复着昨日行程去镇上如沐春风码头卖饺子。
他抵达码头第一件事告诉客人们,明日他休息一天。
得知他休息的客人们遗憾自己有一天吃不到谢南衣包的饺子。
他们难过的心情江书白理解不了,挨过这一天难熬的时光,终于等到他心心念念的休息日。
“娘子,我争取早早回来帮你看孩子。”江书白低头亲了谢南衣一口,怀着激动的心前往县府的赌坊。
得知他们三个今日去赌坊,张大天特地让车夫赶着牛车拉他们去县府,引起张宝宝强烈不满。
家里有马车,他那个抠爹不让用,坐马车多威风。
“宝宝,跟你爹生气啦?”察觉到张宝宝不开心的江书白问。
“还不是我爹,家里有马车不让我坐,说太高调会引起土匪注意。”张宝宝生气道。
“没关系,张地主也是为你着想,平日里没有牛车,咱们不也全程走到县府嘛。”江书白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