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文有些少,但在搜索原身记忆时发现江书白从前很少往家带银子。
有时候留个几百文在家,有时候干脆不留。
他不给,原身也不要,反正家里缺啥少啥有李桂芬操心,用不上。
偶尔江书白缺银子,还会把留给原身的银子要回去。
“不少。”李桂芬对于给多少文不在乎。
在她看来,以前老三媳妇没张罗时,她回回没少来干活儿。
“娘,那咱就说定啦,往后每个月我给您两百文月钱。”谢南衣道。
“行行行,你快进屋看孩子吧。”李桂芬催促。
老三媳妇待在这里,真耽误她干活进度。
“娘,我问相公两、三次了,他没跟我说爹给孩子起啥名字。”谢南衣没有动,而是问起孩子的名字。
“这个臭小子,一天办事连个准头也没有。”李桂芬噌地一下,火气冒到嗓子眼。
她双手杵着镐说:“你爹说大孙子叫江岁年,孙女叫江念念,小孙子叫江岁安。”
“岁年、念念、岁安。”谢南衣呢喃道,“娘,还是爹有文化会起名,不像您小儿子,想了半天说给孩子们起什么大狗、二丫、三狗之类的。”
“这臭小子,书念到狗肚子里去啦?
大事小情指望不上他,给孩子起个名字也不用心。
三个孩子的爹了,成天光顾想着玩,这样下去啥时候是个头啊?”李桂芬叹气。
她啊头发没白,脸上没爬满皱纹,全靠她心大。
但凡心眼儿小一点儿,她估计被家里这些孩子们气到从棺材里反反复复醒上无数回。
这群孩子们,没有一个让她省心的。
当爹娘的,好像欠他们这群小的似的?
她发着牢骚,谢南衣与江书白两个当事人谁也没听见。
一个回屋看孩子,给孩子喂奶,另外一个此时人在县府。
“我说书白你出来一回,只拿五十文来赌?”身高约有一米六五,站起来和谢南衣一般高,长相普普通通的男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