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吃鸡蛋羹,一回也没吃过这么鲜的。
“相公,你晓得为什么不?”谢南衣神秘兮兮道。
“不清楚。”江书白摇了摇头。
许是今儿母鸡下的鸡蛋好吧?
“因为鸡蛋羹有一半是相公劳动所换来的成果,吃起来自然香。”自从发现他号这一口后,谢南衣有意无意开始夸他。
“是嘛?那为夫多吃几口。”江书白边说边舀一大勺上鸡蛋羹。
平时三碗的饭量,这次愣是多吃一碗。
饭后,他主动收拾碗筷,拿去厨房洗。
洗完后,人直接溜出家门,去哪儿闲逛也没回屋告知谢南衣一声。
“谁?”院子里悉悉索索惊醒睡梦中的谢南衣。
她猛地睁开睡眼,轻手轻脚下了地,摸黑抄起一个长条木凳子,趴在屋门口听。
假如贼人敢强行踹门进屋,她直接上演一出弱女子猛砸坏人脑袋的表演。
与预期有所出入,无人硬闯。
有的却是礼貌的敲门声,“娘子,给我开门。”
熟悉的低音炮,是江书白的声音。
吱呀。
屋门打开后,醉醺醺的江书白斜倒在她怀中。
费劲巴拉的拽着他两条胳膊拖进屋内,用尽全部力气把他弄上炕的谢南衣,大口大口喘着气。
看着挺瘦的人,没想到还挺壮实。
看在他今天帮她干活的份上,勉为其难去厨房端来一盆热水,给他擦拭着脸。
她盯着江书白长而浓密的睫毛和吹弹可破的肌肤,羡慕的用手捏了捏他的脸蛋儿。
又嫩又滑,比原身的皮肤还好。
好有啥用?人不务正业,养家还得靠她自己,顺便还需想办法与村民们搞好关系,争取改变原身在村民们眼中好吃懒做的坏印象。
不过想法很好,执行起来很困难。
暂且先不说如何做才能拉近她与村民们的关系,单指捆住她身子的三个孩子,想出去赚钱,不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