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哇~

房间内响起三道洪亮的婴儿啼哭声。

熬了一夜,连个小说开头也没写出来的谢南衣拖着疲惫身躯躺在床上,迷迷糊糊间恍然听见有孩童的哭声。

“谁家孩子,赶紧哄一下啊。”谢南衣打着哈欠道。

哇~哇~哇~

寂静的房间内,唯有婴儿在热情回应她,仿佛在说快来,一起加入我们吧。

“我真服了,怎么当家长的?小孩儿哭不知道管一管?”谢南衣烦躁的睁开眼后傻了。

啥情况?

她一百五十平一梯一户的楼房何时变成石头房啦?

三米五大炕不知何时取代她柔软舒服的一米八大床。

巨大的落地窗消失不见踪迹,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个用白纸糊的小窗户。

谢南衣难以置信的揉了揉惺忪睡眼后继续观察,发现一个更令人难以接受的事实。

此刻一个浑身赤裸,睡得四仰八叉的男人躺在她左手边。

雪白的肌肤,可爱又俊美的娃娃脸,让人有种想上手揉的冲动。

视线下移,目光定格在男人结实的胸膛和腹部八块儿均匀的肌肉上,摸一下手感老爽了吧?

谢南衣吞咽着口水,有贼心没贼胆。

她更多的是被右边三个盖着薄薄小被子的婴儿吸引。

此时小婴儿们正在尽情施展歌喉,进行一场酣畅淋漓的比赛。

“小家伙儿们,原来是你们在打扰我睡觉。

你们知道惹怒我睡觉的后果吗?那就让我来惩罚一下你们吧?”谢南衣伸出细长的双手想捏一捏孩子们的脸蛋儿,就在这时脑海里涌出一段段陌生记忆。

她穿了。

穿在古国黎州平县上鱼镇好坟头村的一个农家懒妇身上。

原身今年二十有三,因好吃懒做,待字闺中二十年才嫁给里正江财整日不着家,四处闲逛的街溜子,比她小三岁的小儿子江书白为妻。

江书白很神秘,整日神龙不见神尾。

婚后两年原身才怀孕,成为好坟头村第一个产下三胞胎的妇人。

嘶。

谢南衣捶着酸痛的腰,昨晚在外面鬼混一个月,现身归家的江书白要了原身整整一夜,导致她体力不支,这一睡再也没睁开双眼。

谢南衣神情复杂落在江书白嫩白翘臀上。

自家娘子死了,孩子们哭个不停,他在没心没肺睡大觉,想想让人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