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这次左眼皮都跳了差不多一刻钟,不再跳了。
见左眼皮不跳了,谢南衣也就没放在心上。
几天后,谢南衣忽然想起前几日左眼皮跳动的事情,看向坐在一旁的江书白,“相公,程铮出发还算顺利吧?”
“顺利,我听县太爷讲暗卫一直悄悄在暗处混着,路上并没有什么人刺杀程铮二人。”
“那就好,许是这两次我感应错了,没有就好。”
谢南衣说着,身子靠着墙睡着了。
梦里她瞧见程铮穿着一身大红衣服,手拿酒杯,与苏怡姑娘饮起合卺酒。
合卺酒下了肚,程铮含情脉脉地盯着苏怡姑娘的黑眸,说起感谢苏怡姑娘的话。
他道着这么多年的辛酸与不易,苏怡姑娘轻轻覆上他的手掌心,双唇堵住他继续想说的话,很快二人陷入热吻中。
即将到达关键时刻,谢南衣猛然从梦境苏醒过来。
“娘子,做噩梦了?”正要吹灭油灯的江书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