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不是故意的啊,我咋解释啊,解释也未必有人会信吧?”程铮反问。
他所提出来的疑虑并不是没有道理。
谣言好传,想要摆平它,难啊。
“先别说那些了,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情问你。”
“什么事?”
“你跟江书白说我对他怎样怎样,对他有意思,,是不是忽悠他呢?”程铮有股很强烈的直觉,谢南衣在编故事。
换句直白点儿,则是她满嘴谎言。
听完,谢南衣回头瞥了一眼门口与窗外,“有些事情,你我心知肚明极好。”
“好你个谢南衣,我就知道你是个毒妇。”程铮激动的从床上站起来。
他站在床上,居高临下望着谢南衣,“我不管,你给我洗白。
当初你讲得有鼻子有眼的,我真以为我口味独特,合着你一直在耍我们。
不是,我没明白你编故事的意义何在呢?还讲的那么神乎其神。”
“自然是为刺激我相公喽。”谢南衣见事情败落,没有藏着掖着。
当时情况紧急,她不胡编乱造,哪里激得起江书白的战斗力?
“我就说谢南衣你这个女人不是啥好女人,你贼狠还坏。”程铮被气笑了。
他就说他自己是被冤枉的,合着谢南衣当初真利用他啊。
说起利用,程铮还有一个问题,看向谢南衣严肃认真道:“你讲得头头是道,你说实话里面有几句是真是假?”
“半真半假。”
半真半假?
翻译过来也就是说这件事情很有可能是真的啊?
往往真话是以假话的方式脱口而出啊。
“谢南衣,你这个女人指定是在害我,你还是污蔑我对你家江书白动机不纯啊。”
“我说是你做的了吗?”谢南衣用手敲敲桌子反问。
不是他做的?那是谁做的?莫非是那群假扮他的人中其中之一。
完喽。
程铮有种晴天霹雳的感觉,假扮之人对江书白图谋不轨,四舍五入简称他做的。
细细想来,貌似没啥区别。
他完啦,他不干净了。
程铮不死心地又问一遍,“你确定吗?”
“自然,有人觊觎相公那件事情本来就是真的,不然你以为我跟你开玩笑呢?”
谢南衣言下之意,事情肯定是有,人是不是你,那就说不好哇。
正要敲门的江书白直接踢门而进,握紧拳头对准程铮的脸来上一圈。
“这下你无法狡辩了吧?还说对我没有想法了?你这种人就不该留你。”江书白若不是舍不得每个月收留程铮的三十两银子,他早把程铮撵出去了。
“什么叫我这种人,你自己长得俊怪我啊?
你但凡丑到无人愿意看你,谁会对你心怀不轨啊?”
“合着你的意思还是我的错啦?”江书白想揍人的心再次燃起。
“我又不是这个意思。”程铮声音渐渐虚弱。
盯着江书白握起的拳头,讪讪笑:“有话好好讲。
话说太上皇来你家养老,你不高兴吗?”
程铮试图转移注意力。
提到太上皇,江书白并没有多高兴,想到自己刚才收到的字条,没好气道:“太上皇来我家养老,你做啥美梦呢?”
说着,把一张纸条塞进谢南衣手心里。
谢南衣好奇的打开看,字条上面大意是太上皇决定游山玩水,不来谢南衣家养老了。
“这不挺好嘛,太上皇游山玩水,咱不用担心他日常起居。
真若是有啥三长两短,咱可承受不起。”谢南衣巴不得太上皇不来呢,这样她还省心。
经她这么一分析,江书白想想也是。
太上皇的龙体贵重啊,他们这帮小老百姓哪里配得起啊?
反倒是程铮略微失望,好不容易有和太上皇近距离接触的机会,可惜了了。
不过谢南衣的担心还是道理的。
龙体事大,搞不好诛九族啊。
这等罪责,他们承担不起。
程铮至今尚未成婚,他还想体验一把娘子孩子热炕头是什么感受呢。
别回头妻没娶,把自己搭进去,那多不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