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谢南衣表示认同。
毕竟皇上开口一句话,任何一个女人,哪怕是上至六十岁的老妇也会出现在他的宫中。
对于没有强抢豪夺这一点,还是值得表扬滴。
收好银票与玉佩,谢南衣抱着换洗衣物去洗澡。
看她手里抱着衣裳,江书白噌一下从床上下来,接过谢南衣抱着的衣裳,贱兮兮笑道:“娘子,我替你拿进去。”
“呵呵。”谢南衣假笑两声。
他是想帮自己拿衣裳嘛,分明是想占自己便宜。
那小心思都写在脑门上了,当她蠢啊?
算算日子,也是好久没有宠幸江书白了,谢南衣没有戳穿他的小把戏。
见状,江书白直接胆大到抱起谢南衣往浴室走。
门外,江岁安敲着屋门,无人应答。
“奇了怪了,屋内油灯明明亮着,咋无人回应啊?”江岁安揉了揉乌黑浓密的头发,去江岁年屋子询问。
“大哥,你看着爹娘没有?”江岁安得到允许后,推开江岁年的屋门进去问。
仅一瞬间,正在看书的江岁年便明白过来,“你找爹娘有事?”
“没啥要紧事,我想跟爹娘明天早上我想吃疙瘩汤。”江岁安躺在床上,忽然想吃疙瘩汤了。
闻言,江岁年“哦”了一声,“爹可能在洗澡,娘应该睡着了吧?
你现在会做,明天早早起来做,正好也让我们尝尝你手艺进步没?
进步的话还可以买疙瘩汤给工人们,娘不是一直没引进过这个吃食买给码头工人。”
经过江岁年提醒,江岁安恍然大悟,“对哦,大哥还是你点子多。
我和你讲俩干爹如果让你上京城,你晚两年再去,等我弄出名堂,可以成功接管小吃摊子,你再走。”
“好。”江岁年正好也不想现在离开家。
“那你继续读吧,我回屋睡觉去了。”江岁安带上门,回自己房间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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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他天微微亮,起来和面。
他估摸好一家人吃的量,往舀出来的面粉里加入清水,用筷子顺着一个方向搅拌成稀状后,去柴房抱来一捆木柴。
这时,被尿憋醒的江书白出来上茅房,见江岁安破天荒的早起做饭,感到很新奇的他上完茅房,洗了个手后帮忙添柴火。
江岁安拿起一个漏勺,面糊滴在漏勺的窟窿上,好让每一个面疙瘩大小均匀,看起来美观。
光做疙瘩汤,他担心不够吃,又摊了几张鸡蛋饼。
“岁安,咱不是吃过鸡蛋饼,咋又吃?”江书白分明昨日才吃过。
“爹不吃也可以,那留给娘我们四个吃喽。”江岁安摊完鸡蛋饼盛进盘子里。
原本想加些葱花做点缀的,奈何一大清早吃葱嘴有味儿,这才没有加。
饭做好,江岁年与江念念已起床,前来厨房洗漱。
“你们先吃吧,你娘那份一会儿我端进去。”江书白说着,拿起勺子开始盛疙瘩汤。
屋内,还在熟睡的谢南衣翻了个身,继续睡。
“娘子,吃饭啦,今日是岁安早起做哒。”江书白将饭放在桌子上,来到床边,亲吻着拥有完美睡颜的谢南衣。
“哦~”谢南衣揉揉惺忪的双眼,坐起来扶着酸痛的腰,任由江书白帮她穿好衣裳。
衣裳穿好后,江书白舀起一勺冒着热乎气的疙瘩汤,吹了又吹后喂给谢南衣。
想到昨日不太节制的自己,不好意思道:“娘子,你今个有想吃的吗?
今日我和念念、岁安我们爷仨去卖货,你在家里再睡一会儿。”
“岁安主厨行嘛?”谢南衣不大放心。
“这有啥的?娘子,你不放手,岁安永远成长不了。”江书白做好了连续七天打折的活动。
没办法,今天是他家岁安独挑大梁的日子。
无论是速度还是手艺方面都照娘子差远喽。
担心码头上工人们不买账,所以他才想出这么个办法。
相信工人们为贪小便宜,也愿意包容他们家岁安的手艺。
等七日过后,岁安熟练掌握以后再恢复原价也不迟,届时码头上的工人们已经熟悉适应好他家岁安的手艺。
想到这儿,江岁安笑嘻嘻道:“娘子,等岁安熟练以后,你天天在家歇着,我们爷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