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做出来的菜照江岁安做出来的菜差些意思。
单拿出来吃也很好吃,同时集齐了色香味俱全,但跟自家弟弟做出来的菜相比,总是差点儿。
江念念没有气馁,做菜比不过小弟,她可以洗刷和算账啊。
从五岁起她跟着爹娘摆摊,收拾家务,算账是她的拿手活,看家本领。
于是,她与江岁安商量,“小弟,往后你安心做菜,大姐负责收账。
你每个月负责给大姐开月银,然后收拾碗筷的活计,你再花钱雇一个如何?”
“可以啊,没问题,不过对于月银你别期待太多哈。”江岁安提前讲好,避免日后因为月银与自家亲姐闹不和。
“没问题。”江念念也没指望赚太多,一个月够她自己零花就好了。
她先暂时过渡下自己,先让自己攒点儿银钱。
娘常常讲做女子家的手里有银子,有能赚钱的手艺,将来嫁到婆家,婆家人也会善待。
即便是不讨婆家喜欢,自己有钱也有底气。
娘还和她讲要么不嫁,要嫁就选一个婆家好相处,相公在家地位高,有真本事的嫁进去为妻。
总之不要去找那种没本事,还窝里横的那种。
她爹虽然没啥大本事,但她爹胜在长相好、身材好,个子还高高的。
她爹不光外在好,最为重要一点是她爹听话,且有自知之明,没啥坏心眼儿。
娘讲她爹容易知足常乐,夸他两句配合度超高,且愿意干活。
不像其他男人,没样貌、没身高、没身材、没赚钱本事,还好吃懒做,动不动对自己娶来的娘子又打又骂。
最为重要一点是她爹不愚孝,不会让她娘受半点委屈。
当然她爹除了本身在家地位高以外,其他时候地位噌噌上涨的原因,取决于她娘。
言儿总之,她娘的地位大部分是她自己争取来的,另外一小部分是她爹带来的底气。
天天在码头上帮忙,江念念早已看透码头上那群打工人的心理活动与本质。
况且从小到大,自家哥与地容貌都不错,她不会是那种见着长得俊的男子,走不动道的。
江念念甚至想好了,等将来她有心仪之人,第一条问他婚后能不能接受自己天天抛头露面?
如果他回答不能,或者婚前信誓旦旦答应自己可以抛头露面,婚后反悔,她绝对会直接和离,想拿捏她让她服软,做梦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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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念念的想法,江岁年听完没发表反对意见,在他看来女子不能太过软弱,否则将来在夫家绝对会被欺负。
江岁安的观点与他相同,他们老江家的男人可以是妻管严,怕娘子,但他们老江家的女人绝对不能轻易任人宰割,让人随意踩在脚底下。
而江书白听完,陷入深深地担忧中,“娘子,咱闺女脾气我咋感觉比你还火爆呢?将来不会没有人娶她吧?”
“没人娶代表他们眼光有问题,再说咱们又不是养不起,成为老姑娘又咋滴?大不了咱们养她一辈子。
想当初我二十岁才嫁你,现在不也过得挺好嘛。
要我说有时候晚点儿成婚挺好的,能赶走一大批人品不行的后生。”
“也是哈。”江书白被说服。
谁知谢南衣很快否认自己的观点,“也不对,你当初也不是啥好人。”
“娘子,咋又提起过去那些事了?那些陋习我早就改好了,别老提来回扒那些毁灭事迹,行不行?
再者我也没有干别的,我就是赌了个钱。
再者输钱我也是故意输的,否则哪有命从赌坊活着出来。”
江书白说的有些口渴,端起杯茶水,咕噜咕噜饮下肚,把杯子放在桌子上道:“娘子,你还不清楚嘛,赌坊鱼龙混杂,啥人都有。
出老千的更是比比皆是,那帮一次赢不少银子的要么认命给钱,要么小命玩完,有几个像为夫似的,回回从赌场全身而退?”
江书白越描述越激动,直接站起来。
“娘子,你就说这些年,我表现好不好吧?”
“好,我也没讲你不好哇,但凡你不好,我都不会和你继续过下去。”
“这还差不多。”江书白满意的坐回椅子。
说起嫁人,他想起了去京城至今未归的程铮。
“娘子,你说程铮会不会死啦?那位到现在还住在常兄弟在平县的房子内。
倘若他真的有三长两短,咱们如何那位交代哇?”
“走一步看一步吧,话说他去京城也有一年的时光了吧?咋还没个结果呢?”谢南衣正纳闷呢。
她看画本子所写,别人报仇可简单了,多则两年短则半年,咋到了常言这里,光是报仇铺路足足用了十三年。
她家三胞胎都十三有余了,也是时候大结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