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晚上叫李婶儿熬点小米粥,养养慕辰的胃。
“嫂子,他没事吧?”蓝月如不知从哪儿得知慕辰昏倒,风风火火跑来。
人与堂厅只差一个门槛之间的距离,她站在门槛外不敢进去。
“好多了,这会儿慕公子吃饱睡下了。”谢南衣端着空碗出来。
得知慕辰好多了,蓝月如松了一口气,听见谢南衣疑惑般看向她,“你怎知慕公子晕倒了?”
“呃……”蓝月如抠着手,“是他手下通知我的。”
“哦,慕公子没事,你放心吧。”谢南衣将到口中的你回去吧强行改成你放心吧。
看不出来慕辰心机挺重啊,居然玩起了这种幼稚小把戏。
怪不得他昏迷,没有看到他的手下,原来是去找蓝月如通风报信去了。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送走一步三回头的蓝月如,谢南衣回了房间悠闲的端起茶杯品尝。
“娘子,弟妹怎么突然来了?”江书白从客房回到主屋问。
“自然是有心之人请她来的。”谢南衣把玩着手中的茶杯。
“有心之人?谁啊?”江书白猜不出来。
“当然是那位喽。”谢南衣放下茶杯。
那位?
不会指的是宸王吧?
不是宸王他啥意思啊?
弟妹是宝宝的妻子,难不成他真想从宝宝手中夺走弟妹啊?
江书白愤恨起身,“娘子,我想赶走他。”
“撵他走未必会阻止他的幼稚行为,那是不明智的举动。”
“那也不能任由他插足弟妹与宝宝之间的感情吧?”江书白不懂自家娘子每每遇见任何事情都那么淡定,很少有情绪失控的时候。
仿佛任何事情在她眼中并不那么重要。
“或许这件事情对于宝宝兄弟与月如来讲是一个很好的挑战。”谢南衣想了想开口。
挑战?
江书白没太理解娘子口中的挑战指的是什么?
娘子有时候讲话看似简单,实则很深奥,有点儿不太好猜。
“娘子,那不管了吗?”江书白猜不出来便不猜了,何必为难自己。
“你又不是当事人,管的了吗?”谢南衣抬眸问。
一句话难倒了江书白。
对哦。
这件事情宝宝不着急,他干着急有什么用?
下一瞬江书白反应过来,“不对呀,娘子。
人是在咱家住着,真若出什么事儿,咱不也有责任吗?”
“宸王是个大活人,用咱俩的眼皮子底下溜出去,你还能管他,不让他出去不成?”谢南衣接过江书白剥好的栗子问。
感情这东西,外人从始至终只是个凑热闹的。
当事人不来解决,她们帮忙帮的再好,当事人不选择断,又有何用呢?
她们可以做的,就是把道理摆在他们面前,至于路如何选择全看当事人自己想怎么走。
她手把手教他们如何选,人家不照她这个选项选,你不也不能比人家选吧?
谢南衣掏出帕子擦了擦嘴角,去卖吃食。
素炒面一经推出,工人们抛弃先前的美食,集体购买素炒面。
炒面吃起来有滋有味,与汤面、拌面味道各不相同。
炒面可以吃出来很重的酱油感,对于喜欢吃咸口的人而言炒面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咸蛋正好,可以兼顾咸口与淡口的人一起使用,还挑不出它的理来。
谢南衣家的吃食基本上属于现做现卖现拌。
基本上是谢南衣完成最重要的那一步,其余简单步骤交给江书白来做,江念念负责收钱。
别看江念念才七岁,收钱她可是个老手,有她在工人们休想吃白食。
她不光负责收钱,还会擦桌子,收拾桌子上的残渣,可谓是小小年纪也撑起养家的一小片天。
每次她收钱时都是笑嘻嘻的,大伯、叔叔喊的那叫一个甜,常常惹得工人们哈哈大笑,是个小开心果,在码头非常受工人们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