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爹说你。”江岁安朝主屋内告状,被江书白捂住嘴巴,嬉笑着对上谢南衣投来的目光。
“进来。”谢南衣说着看向江岁安,“老实去写,一会儿让你爹检查。”
“啊~”江岁安拉长尾音,顾不上幸灾乐祸的江书白,认命去写。
屋内,江书白犹如犯错的孩子,冲墙站好。
“你说说你跟你儿子犟起来了,传出去丢人不?
我不懂女德?我不清楚女德讲什么,你知晓就行呗。
女德是给我讲的吗?”谢南衣反问。
被她冷不丁一问,江书白懵登挠着头,“不然还能是我吗?我是老爷们儿。”
“废话,自然是你。”谢南衣忽然忆起自己的贤妻人设,侧对着江书白说,“相公,你想我多么温柔、温婉。
我很符合女人该有的淑女形象,所以我不用读它,也不需要熟读里面讲的是什么。
你就不同了,因为你不够温柔,不够端庄,女人该有的气质你都没有。”
“娘子,你歪理邪论,我老爷们儿不需要端庄。”江书白反应过来自己被谢南衣pua,试图反抗。
可想而知,反抗无效。
因为谢南衣好脾气,继续对他讲:“你光听说过女德,你听说过有男德书没有?”
对此,江书白摇了摇头。
“这不就对了,咱家不拘束于女人学女德。
女人可以不学,你必须得学。
回头人家问我女德讲啥,我不清楚,你也不晓得,传出去多让人笑话。
咱俩之间有一个熟读女德就可以啦。”谢南衣忽悠道。
她把江书白说的五迷三道,抓头问:“娘子,是这么回事吗?”
“是啊。”谢南衣坚定的语气令江书差彻底弄糊涂了。
总之谢南衣说啥,他信啥。
去书房拿起一本女德书照着抄写。
一边写一边小声嘟囔,“十遍得抄到啥时候去?岁安真是坑自己。”
窗户外,蹲着偷听的江念念把自家老娘忽悠人的话术学了个七八分。
她对坐在书桌前正在抱怨的江岁安说:“二弟,你知道娘为什么让你抄写女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