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意间，常川西已经将桌上的支票揣进了兜里。

为了缓解尴尬，他快速拿起桌上一个瓷瓶，装模作样的研究起来。

“这是？”

看到常川西拿起瓷瓶，林林柒立刻介绍道：“常先生，这是清乾隆珐琅彩古月轩锦鸡图双耳瓶，它与清乾隆款珐琅彩芍药雉鸡图玉壶春瓶并称为“珐琅双绝”，是三百年宫廷珐琅彩第一国宝。”

常川西微微颔首，随手将其放回桌上，叹气道：“东西是个好东西，可惜是个假货。”

“什么？”

此言一出，林林柒瞬间不淡定了。

“常先生，这可是国之重宝，您可不能开玩笑啊。”

常川西面色一沉，深黯的双眸没有一点波澜。

“林总，这只是我的个人观点，若是你不相信，可以选择不信。”

说话间，他再次拿起桌上的一个青铜小鼎研究起来。

这清乾隆珐琅彩古月轩锦鸡图双耳瓶可是国之重宝，林林柒自是不敢怠慢。

“快，通知我林氏集团的鉴宝师，让他们立刻来见我，另外，再派人去请郝老过来。”

待两名助理出去之后，林林柒再次介绍道。

“常先生，这是商周时期的四龙方尊小鼎，这件总该没问题了吧？”

“商周？”

常川西嗤笑一声，随手放在了桌上。

“林总，这哪是商州的东西，上周的还差不多。”

“什么？你是说，这个也是假的？”

作为林氏集团的总经理，林林柒也算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但此刻，她的青葱玉指也忍不住颤抖起来。

“常先生。你再看看这个，明代斗彩鸡缸杯。”

“假的不能再假了。”

“这个呢？郑板桥的深谷幽兰图。”

“一眼假。”

“这个......这个镶金兽首玛瑙杯总该是真的了吧？”

林林柒拿着玛瑙杯，蛾眉紧蹙，心里忐忑不安，露出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声音颤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