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佛再说,这得有多想不开,送上门来给苗长老整治…..诊治。
辰田玖看懂了,依旧面不改色的拱手道谢,随后租了一辆鹤车,直奔苗长老所在的猫猫苑。
鹤车,一辆轿子,前后有绳套,各有一只白鹤抓着绳套,带着轿子飞上天。
谷梁符沉默的坐上鹤车,被白鹤不讲究的飞行方式,折腾得面有菜色,他咬牙问:“辰田玖,我们是一定要坐鹤车吗?”
“也不是,御剑飞行也行的。可是,苗长老特意叮嘱我不让动灵力,你也不会御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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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田玖坐着,身姿似乎纹丝不动。
她解释道:“其实,多坐几次,摸清白鹤飞行的规律,身体随之而动,坐得也就稳当了。”
谷梁麸服下一粒清心丸,恶心想吐的感觉,这才好点,他扶着窗子,有气无力的道:“我说了多少遍,不要动灵力。你都当耳边风,苗长老昨天说一次,你就记心头上了。”
“那个嘛…….你知道苗长老,还有一个称号不?”
“什么?”
“恶扒皮!但凡她医治的病患,钱袋里的钱,都会被她扒个干净,太可怕了,太令人心疼了。”辰田玖提起昨日的情形,依然是心有余悸!
谷梁麸冷笑!
辰田玖连忙夸奖:“还是谷药师好啊,医术高,炼制的丹药好,这次沧浪湖之行,玉露丸可是立了大功的。”
“所以,你将我为你炼制的玉露丸,给别人吃了。”
“情况紧急的。”
“所以,你在沧浪湖那里,究竟动了几次灵力!!!”
辰田玖闭嘴了,苦恼了抓抓头发。
“哼,她当然是不敢说的了,经脉寸断,丹田碎裂,回来的时候,贴着止疼符!若不是我喂你吃了续筋丹,你今日爬都爬不起来”,苗长老的声音传音入耳。
白鹤振翅,盘旋着落地。
谷梁麸,扶着发疼的额头,踉踉跄跄的走下鹤车。
辰田玖笑嘻嘻地从鹤车上跳下来,三步并作两步跑到苗长老面前,弯腰行礼说道:“苗长老,我有一位好友,谷梁麸,他特别崇拜您的医术,就托我带他一起,冒昧来拜访您啦!”
听了好友二字,谷梁麸心中大喜,勉力站起来,向苗长老拱手:“在下谷梁麸,特来拜会长老。”
苗长老笑得花枝乱颤:“好!我与谷小友相见恨晚,请进屋一叙。至于你,辰田玖,去和三黑玩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