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引溪无力的倚着身后的刑架,双腿软软的垂下,血水顺着裤腿一滴滴往下坠落,在脚下形成一汪血水洼,他的身上浮出一层细密的汗,看着洪祥的眼神带着嘲弄。
“洪祥,你……你就是个废物……死对于我来说,只是解脱……而你们,一定会……会被我的同志们彻底推翻!”
明明他的声音虚弱无力,语气却坚定如铁,眼里不灭的光一直向洪祥耀武扬威着。
洪祥冷笑一声,“哼,那就看看是你死的快还是你的那些同伙们来得快吧!”
林引溪已经有些意识不清了,为了避免一会儿洪祥从他嘴里套话,他现在全部精力都用来保持清醒了,完全没精力理会他。
洪祥也不在意他的反应,转身看向墙上挂着的刑具,“让我想想,鞭子、烙铁、夹棍……不知道哪个能让林先生心甘情愿开口呢?”
只可惜,林引溪双眼微闭,完全没有他想象中的反应。
火炉里时不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烙铁被炙烤得通红,洪祥将烙铁拿出来,转身走向林引溪。
“把他给我扒了。”洪祥脸上带着狠辣的笑,看着林引溪被扒开衣服,露出伤痕累累的胸膛。
烧红的烙铁就在眼前晃来晃去,灼热的温度存在感极强,林引溪沉默着等待痛苦的到来,被迫反剪在身后的手攥的紧紧的。
洪祥漫不经心道:“我在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说还是不说?”
“呵,想从我嘴里套出话,不可能!”林引溪突然笑了,虽然嘴里还有鲜血,看着却一点也不弱势。
洪祥眼里冷意更甚,手上一用力,烧红的烙铁贴在皮肉上发出滋啦声,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充斥鼻翼。
林引溪死死地仰着头,背后瞬间又出了一身冷汗,汗水碰到伤口,痛感更是连绵不绝。
洪祥手中动作不停,眼里浮现出异样的兴奋,继续重重地碾压两下,这才松开烙铁。
将烙铁丢进火炉里,洪祥又开始琢磨起下一个刑具来。
如今距离上面给的最后期限越来越近,他也不再那么抱希望了,只觉得就算最后自己落不到好,他也不会让秦敬昭有机会立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