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认真地为刘琦做解释:“眼下屯兵程阳的,是袁军的中郎将沮授,此人不论是兵法还是机谋,都属于上上人选,儿程阳的渡口最大,水流也最缓,能够接应袁军的数量也最多,属于战略要地,袁绍将这个地方叫交给沮授把守,说明他对沮授极为信任。”
刘琦闻言点了点头,并无过多赘言。
在前世的时候,总觉得沮授属于给袁绍出谋划策的文官,但实则并不是。
类似于沮授,审配这样的人,其实都是能文能武的帅才,可以独当一面,绝非普通的献计者。
“乌口和昭县呢?”
“乌口的守将是文丑,而昭县的守将,则是袁军的张合,文丑乃是袁绍手下的名将,勇冠三军,这些年袁绍在河北,此人阵阵争先,非同等闲,故而我们这段时间一直是尽量避其锋芒,而与昭县的张合交手。”
“玄德叔父,你们选错对手了。”刘琦无奈地摇头道。
刘备不明所以地看向刘琦。
却听刘琦道:“文丑,虽有名将之称,但勇而无谋且性情刚烈,暴躁好战,张合虽年轻且声名不及文丑,但颇有韬略,有统帅之才,就算是要打,也要先打文丑才是。”
刘备闻言没吭声,反正不该打也打了,你愿意怎么说便怎么说。
“袁绍有多少兵马?”刘琦又问道。
“诈称百万。”
“诈称,诈称……说这个又有何用?我要的是实际数量。”
刘备闻言有些犹豫:“实际数量,大概应该是二十万到三十万之间……”
“到底是二十万还是三十万!?”刘琦的声音中透着明显的不满。
“容末将派人仔细查探。”
刘琦叹息道:“叔父,对手是袁绍,我们到现在连对方到底有多少人马都没有弄清楚,你说这仗到底该怎么打?”
“将军教训的是,刘备知错。”
吕布在一旁,脸一会红,一会白。
毫无疑问,刘琦当众批评刘备,其实抽的是他的耳刮子。
刘备又不曾指挥三军,这一切自然是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