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曹操的老爹曹嵩,也没有死在徐州人手中,目下已经是平安的抵达了濮阳。
故而,曹,陶两家在关系上,虽然相对一般,但也绝不是如同历史上的那般苦大仇深。
只要陶应给出的条件足够丰厚,想来还是可以稳住曹操的。
而徐州诸郡,虽然这些年也经历了不少战争的洗礼,但好歹没有致命的打击。
因而还算是丰饶。
“行,那就依子仲先生所言,派孙乾为使者,去往濮阳见曹操……至于我那个兄长,罢了,好好待他,让他安安生生的来,安安生生的回荆州,只要他不惹事便可……”
“少君英明。”
……
陶商回了郯城,祭拜亡父,然后又看了他的弟弟陶应,兄弟俩在灵堂上抱头痛哭。
当然,陶商的眼泪真一些,陶应的眼泪假一些。
随后,陶应当着众人的面,拿出了徐州牧的印,请陶商接下,并言自古家业当由嫡长子继承。
但陶商却死命不从。
他说徐州牧乃是朝廷职位,非是陶家私产,当遵循朝廷旨意,而朝廷木下雨已经下旨敕封他为犍为郡守,并夺情上任,他守孝之后,自当返回益州,这徐州牧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陶应再三请求,但陶商只是不从。
眼见兄长如此真诚的退却,陶应心软了,同时心中也有些自责,是不是对自己的兄长过于防范了?
从小到大,陶商一直都是让着自己的,实有君子之风。
陶应于是便收了印绶,兄弟俩坦诚相待。
一晃三个月过去了,陶商向陶应请命,想去琅琊郡的诸葛家,替刘琦拜访琅琊的名士诸葛玄。
诸葛玄昔日乃是刘表从吏,后辞官归乡返回徐州,这点陶应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