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婶,这可如何是好……可是有什么好办法能救严君脱出此祸么?”
卢夫人叹道:“解救的方法倒也不是没有,但却不在我这里,非得由贵人相助……若能有贵人在半年之内,帮令尊得逃出火地牢笼,前往水泽之地,方可解脱此祸。”
蔡琰闻言,低头沉思。
长安属火……襄阳属水……
蔡琰想到这,深深的吸了口气。
“多谢婶婶指点,琰感激涕零,严君日后若真能救得,琰定当以厚报之。”
卢夫人笑道:“人之气数,虽着时间的推移,亦逐渐可改,非为一时之势,蔡中郎的卦象今日虽然颇凶险,但难保今后不会变,日后但有更替之时,民妇舍了折寿之险,亦当为蔡中郎补算命数前程,蔡大家尽管放心。”
蔡琰听了,感激道:“何敢承婶婶这般大恩。”
卢夫人握着蔡琰地手道:“你我一见如故,对民妇而言,似不是第一次见到蔡大家,大家恍如我亲女一般,这种感觉,民妇原先从不曾有。”
蔡琰认真的思索了一会,突然道:“其实蔡琰见了夫人,亦有亲近之感,这缘分仿若注定一般……若是婶婶不弃,琰愿以母事之,未知夫人可允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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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蔡琰的话,卢夫人不由大喜过望。
蔡琰若是肯认自己为义母,那这事再好不过。
卢夫人一见蔡琰,就打从心底的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