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晏平手指微微一抖后，灵才满意的放开。

它把以前的记忆还给晏平了，下次再召唤，他总愿意进无妄海里了吧。

雪宝有些好奇，【灵，这些人类出现在无妄海已经很久了，大家都确定他们进不了无妄海深处】

【你怎么孕育出他的】

灵唔了一声，【他和这些人类不一样，他的灵魂是我在深海边缘捞到的】

灵还记得当时它捞到这个人类的场景。

这个灵魂是凭空出现在它身体里的，周围全是隐秘的空间裂缝。

被它发现时他的灵魂十分黯淡，不过比它第二次看到他的灵魂好很多。

第二次的时候，灵魂都碎了大半。

跟它做完交易，还养了很久，它才开始履行交易内容。

而第一次见面，它只是想做个尝试。

【他们不一样？】

雪宝疑惑的声音打断了灵的回忆。

灵嗯了一声。

雪宝越发困惑，【你要说修为境界的话，那他确实很弱，他现在的修为，在那些人类鼎盛时只能算中游】

【除了这些，他们还有什么不一样吗？】

雪宝说到这里，忽然补上一句，【再除了他长的让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