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为什么咬自己,就因为做了噩梦?”
司宁想点头,可是触碰到男人紧紧锁着她的眸光,深邃而锐利,像是审视,又像是看透一切的神明,那股与生俱来的威压,让人下意识的不敢说谎。
她低垂着眼眸,避开他的目光。
厉寒霆没再追究,起身去楼下给她拿医药箱。
这么深的伤口,不消毒上药怎么行。
上药的时候,司宁疼的直拧眉,小手本能的往后缩。
厉寒霆抓着她的手,眸色暗沉,语气带着你几分威严,“别乱动,咬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疼。”
他动作已经很轻很轻了,她都疼成这样,可她咬的时候,怎么下的去口的。
以前一点小伤口都要哭半天,现在竟然咬这么深的伤口,明明他夺她手的时候,她还紧咬着不放。
司宁,你到底在隐瞒着什么?
司宁撇了撇嘴,她已经很难过了,厉寒霆怎么还能凶她。
吸了吸鼻涕,有点委屈。
男人听到她吸鼻涕,抬眸看她,声线冷然,“你再敢哭,我就找块布把你嘴堵上。”
“……”
厉寒霆给她的手小心的将血迹擦干净,消毒,上药,然后用纱布一层一层的包起来,最后在手掌心的位置上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动作轻的,就像是对待一件宝物。
看着漂亮的蝴蝶结,司宁的心情又好了那么一丢丢,毕竟这蝴蝶结还是她以前教男人绑的。
小时候,她老在学校受伤,他给她上完药,每次都绑的很丑,她就闹,非要男人给她绑蝴蝶结。
男人开始还很不乐意,但是自从她教会他以后,每次无论绑什么,都会给她绑蝴蝶结。
因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