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南眨了眨眼,眼神里尽是茫然,“虞姨,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虞秋池气不打一处来,“呵,你居然敢抵……”
周儒林再次开口,语气里充满了不耐。
“行了,有什么话等回家再说,现在都给我闭嘴!”
苏瑾南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她还没推出沈言初呢。
没关系,接下来还有机会。
虞秋池被丈夫的双标做法气得冷笑连连。
他们的儿子正躺在床上生死未卜,他没一句维护。
到了苏瑾南,他就上赶着解围,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她阴沉着脸,回到儿子身边,不再说话……
医护人员很快赶到,大家很自觉地离开了卧室。
经过医生的细致检查,周时礼没什么大碍,只是那里有些充血,静心休养一段时间即可恢复。
换言之,周时礼确实受了点伤,但并不至于疼晕,暗示他装晕。
不过这些诊断只有周家人知道。
客厅里。
虞秋池开始秋后算账,“到底是谁将时礼害成这样?”
这话一出,大家都不约而同地看向曲珊珊。
这显然是明知故问。
刚刚卧室里就曲珊珊和周时礼。
如今两人一伤一正常,除了曲珊珊,还能是谁干的?
只是大家都没想到平日里看起来这么端庄温柔的曲珊珊,也有这么暴力的一面。
在场的富家公子,不由的拧了拧眉,隐隐约约有些蛋疼。
刘萱其吞咽了一下,默默地将女儿护身后。
然而曲珊珊脸上没有丝毫惧怕,直视着虞秋池。
“没错,就是我踢的,不过都是他活该。”
“谁让他在我眼皮子底下乱搞。”
“如果我今天没来,可能就被蒙在鼓里了。”
虞秋池怒目圆瞪,“你简直在胡说八道!”
“时礼向来克制守礼,根本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