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权不成,反被我赶出了苏家,如今搞歪门邪道害人还被我抓包,所以你恼羞成怒了?”
沈言初终于忍无可忍,抬起头厉声反驳道。
“苏瑾南,你简直是无中生有,胡说八道!”
“我和哥哥只是来这找阎婆超度我们死去的父母,想他们在天有灵,保佑我们兄妹。”
“一场超渡却被你说成用歪门邪道来害你。”
说着说着,她冷笑了一声。
“呵,我看你是有被害妄想症,觉得全世界都想害你。”
苏瑾南被她颠倒是非的话气笑了,忽然鼓起掌来。
“啪啪啪!”
“我刚刚只是说他搞歪门邪道害人,没说他害我。
“你这就上赶着认领,看来你们想要害的人确实是我。”
“你......”沈言初被噎得说不出话。
憋了半晌,她才接上,“我们没有害人,害人的明明是你。”
“我害人?难道我害你偷了我的气运,让你活到现在?”
沈言初刷地瞪大了眼睛,胸腔发出擂鼓般的震响,指节微微发凉,继续强装镇定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什么偷气运?我听都没听过。”
“苏瑾南,你是不是又想到了什么恶毒的法子嫁祸于我?”
“......”
沈言初心里清楚,换运之术说出去都未必有人信,更不可能将她绳之以法。
只要他们三人的口径一致,谁也奈何不了他们。
苏景年垂下眼眸,眼神变得有些意味不明。
按理说,如果苏瑾南手上真有确切的证据,她根本不需要在这里浪费口舌。
所以现在她很可能没有证据,才不得不通过言语刺激和挑衅的方式,想要诈出他的话。
思及此,他的眼神暗了暗。
刚刚居然差点上当了。
在沈言初矢口否认,甚至颠倒黑白的时候,苏景年选择了静观其变。
苏瑾南的目光在这兄妹之间来回扫了扫,只觉一阵恶心反胃。
她眼神逐渐暗了下来,抬起手猛地扇在了沈言初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