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辉月摸了摸周思卿的额头。
“不会是病了吧?”
没有发烧,女儿看上去精神状态也不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君堂也随后出了卧室。
他给周思卿倒了一杯水放在手边,关切问道:“是最近学习压力太大了吗?”
“也还行!”
周思卿小口小口喝着水,想了会儿问道:“爸,孟战京他……”
“关于他的处分通告已经下来了,最近几天就会通报全军!”
周君堂知道周思卿想问什么,他眉头紧锁语气沉重。
“他以后,不能再穿那身军装了!”
“活该!”
宋辉月咬牙恨恨说道:“他这就是知法犯法,自作孽不可活!开除都是轻饶了他,要我说,该让他去上军事法庭!”
“行了,别人家的事你不要总发表评论,有什么意义!”
周君堂打断妻子的话,语气沉重说道:“你要是有空了,去陪陪王雪绒,因为孟战京的事,她已经住院了!”
王雪绒是多么要强的人呐,当了多年的医院书记,行事做人正直不阿,一辈子都是清清白白禁得起调查。
可现在晚节不保,唯一的儿子闹出这样的丑事,她哪里受得了?
周思卿沉默听着,一句话也没有再说。
喝完杯中的水,她便起身回了卧室,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第二天清晨,她按时起床吃早饭去上学。
与孟战京离婚之后,周思卿把孟平津那辆车子还给了孟家。
原本她是想坐公交车上学,然而宋辉月心疼女儿来回奔波,又花钱给她购置了一辆新车。
虽不如孟平津那辆车豪华,但代步足够了。
这天周末,岳枣宜攒局,邀了周思卿与欧阳望舒一起来家中小聚。
与孟卫东结婚之后,岳枣宜搬出岳家,与孟卫东在常德胡同的一处四合院里过上了夫唱妇随的小日子。
这套四合院是孟家的产业,是孟卫东从大哥孟平津手里买过来的,面积不算太大,但环境清幽,房屋结构也甚得岳枣宜喜欢。
二人养了两条狗,一条叫东东,一条叫枣儿,此刻正在院子里撒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