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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战京与疤狗被赶出了门,从进门到出门,不过十多分钟而已。
疤狗搅黄了孟战京的事,非但没有半点心虚,反而还一脸得意挑衅。
“哟,你回去该怎么给诺夫交代呢?李贺与他背后的川城商会,可是诺夫一直想拉拢的重点对象呢!”
孟战京抬手狠狠给了疤狗一拳。
“怎么交代?当然是如实交代了,你怎么故意激怒李贺,故意给我使绊子,我都会一五一十告诉诺夫!”
“疤狗,你那点心思就差写在脸上了,你以为自己救了诺夫几次,他就会无条件纵容你?你坏了他的大事!”
孟战京驱车就要走,疤狗却跳上了车。
“你若是敢在诺夫面前说我坏话,我就把你和周思卿的事抖落出来,咱们试试看谁先死!”
孟战京不置可否。
“我不知道你这所谓的消息是从哪里得来的,但我身正不怕影子歪,你想告状尽管去告!”
“可是疤狗,私人感情远不及诺夫的千秋大业重要,你觉得,他会更在意什么呢?”
疤狗的心里猛然一惊。
他错了!
哪怕周思卿腹中的孩子是孟战京的,可现在诺夫也给了孟战京证明自己的机会,只要周思卿一死,孟战京的嫌疑就解除了。
但他……
诺夫对李贺与其背后的川城商会有多么看重,他心里很清楚。
为了私人恩怨而下绊子坏了大事,以诺夫的行事手段,必定要将他千刀万剐!
思及至此,疤狗后背冷汗涔涔。
“战京,看在我们都是川城人的份上,放我一马!”
他一把抓住孟战京的胳膊,急声说道:“你放心,我不会动周思卿腹中的孩子,我也不会向任何人泄露这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