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路有人帮忙推车,给点银子就成了。
于是乎魏兴德一伙人几乎是日夜兼程,停停歇歇,行军速度几乎破了大乾有史以来的极限。
“你说什么?看在谁的面子上?”
魏清漪怫然作色:“我要离开,还要看她师雨荷的面子?”
“先说好啊,我已经准备放你离开了,但你自己不走,以后发生任何事情都与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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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尘说了嘴,转而房间睡大觉。
魏清漪则是坐在庭院的凉亭中,久久无言。
已经过去五六天了,也不知王叔走了多远。
按照正常的行军速度,最多也就是二百多里吧?
而从郑郏县开始经由整个南望府,可是足有千里之遥啊,差不多要走上一个月。
那么,也就意味着,她要被扣押一个月之久?
与此同时,郑郏县。
夜色已深。
街道两侧靠近店铺的跟前,挤满了人。
无他,只因这城内的人实在太多了,骤然多了三倍,根本没有宅子可以居住,无奈之下,一些人就只能睡在大街之上了。
而就在这街上,不知何时,突然响起一道尖叫声。
“走水了,走水啦!”
这一声之下,换做其他城池,莫说是深夜,哪怕是大白天的,也未会有太多的人在意。
可随着声音的传开,几乎是整个县城都轰动了。
县衙大门打开,大王单容亲自带人跑了过来,所见之下是一个小二楼着了火,火势不小。
“快,救火!”
单容嘶吼,直接从不远处的房间提了一桶水泼了上去,其余人见状也都纷纷相仿,很快便熄灭了大火。
“警戒,全城警戒!”
单容吩咐了一嘴,回到了县衙。
山羊胡师爷自然也被惊醒了,看着眼睛通红的单容,久久无言。
无人可以想象,在徐尘离开后的这三天中,郑郏县经历了怎样的折磨。
太难受了。
比吃了苍蝇还要恶心人。
无他,只因那徐尘在离开之前曾说:要火烧郑郏县。
于是乎,接连三日,几乎每日都有人跑过来,把鸟儿从笼子里面放出来。
每次看到鸟儿,整个县城都全部戒严。
足足三天啊!
几乎是所有人的精神都快被折磨的崩溃了。
那种感觉……简直堪比伸头一刀!
“军师,你说说吧,咱们这……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单容无奈,狠狠的灌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