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说了云歌怀孕,她只能跟我在一起,不能跟桑时玉结婚。”
桑友昌目光彻底冷了,浑身都杀意快凝为实质:
“你找死!”
管家推了推眼镜,好整以暇地等着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
对于桑家这个邪神在现实世界布置的投放点,早就有了滔天罪孽,云歌被不在乎这里面任何人的死活,但桑时泉现在还不能死,具体是在下午祭祀之前,他都不能死。
不然她破坏祭祀这个主线任务会无法达到前提条件。
偏偏桑时泉暴脾气上来,语气讥诮:
“父亲……叫你一声父亲你还真以为自己是我爹?想杀我?您可是自诩祂最忠诚的信徒,祂给了你这个权利杀害祂的其他信徒吗?”
桑友昌紧攥着拳头,脸侧被沾上的鲜血显得他此刻格外狰狞恐怖。
云歌原本以为桑时泉的话是自寻死路的挑衅,没想到竟然真的让桑友昌停下来。
看来桑时泉也不算太蠢……
“不过做错事了确实该受一些惩罚。”父子俩对峙间,优雅轻缓的嗓音格外自然地插了进来。
管家神色冷清的看着被桑时泉抱在怀里的云歌,微不可查地勾了勾唇,旋即对看似浑不在意的桑时泉说:
“犯了这么大的事,已经不是死能解决了。”
桑友昌目光不解地看向管家,就听到对方轻描淡写地说:
“那就让二少爷代替云小姐的位置为神明献祭吧。或许不会让祂很满意,但来自信徒的自我奉献,祂应该也不会拒绝。”
桑时泉脸上的表情渐渐消失,目光冰冷地看向管家。
对方是最开始提出这种荒诞祭祀的主导者,他的话,不管真假,桑友昌不可能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