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胆子小到吓一下就会哭,稍微碰着就会僵得不敢动弹,竟然还敢在他面前,亲手给一头饿得眼睛发绿的狼递出打开装着美味糕点的柜门钥匙。
真不怕自己那雪白的腿肉被饿狼吃得骨头都不剩吗……
云歌自然注意到了习斯年的小动作,倒不是她心大,而是她的经验告诉她,像习斯年这种久居高位说一不二的斯文败类,最不屑的就是占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小便宜。
不过她的体质确实让她确实对变态有着无与伦比的吸引力,但习斯年这样的人,更喜欢搞点情趣,以索取报酬为由满足自己的变态爱欲。
现在可不是他索取报酬的时候,再说了,门口还守着另一个人,他怎么会有机会……
云歌捂住了习斯年的眼,目光微闪,故意带着几分嗔怪委屈的语气控诉:
“习先生您不守信……”
习斯年无奈勾起唇,心脏一阵痒意传到四肢百骸,让他周身散发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欲气,他颇有些享受的举起一只空闲的手:
“我的错,抱歉了云小姐。”
他捏着绳子轻轻扯了下示意,又问:“不过现在还不能睁眼吗?那什么时候可以?”
云歌鼻腔溢出一声轻哼,转即有些羞怒:“手也不许动!”
习斯年抓着那根细绳,手指控制不住又收紧了几分力道,他用力地咬着牙根,喉结飞快滚动,从里面挤出了一声好。
克制、欲火、隐忍,这样的感觉过于新奇,他竟然沉溺其中。
云歌确实被扯得有些不舒服了,桑乐和买回来的内裤本就是情趣用品,开始还好,越久越不舒服,不过还好有不舒服,不然她还不能用对方买的一条小小内裤达成这么多目的。
她回答了习斯年前面的问题:“习先生答应带我回我的房间,我就把习先生放开。”
语气带着不甚英明的威胁,毕竟威胁的人自己都没有底气。
于是习斯年理所当然地拒绝了。
从带她回来后,他就没打算让云歌离开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