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漓也想到了他的不解之处，“只是菩山为何从头到尾没有提及此事。”

“嗯。”戊瑀淡淡点头。

叶漓又道：“我猜测过菩山或许有何把柄落在它的手中，可我把菩山当日被下第一道天雷之时所说的话，和怪异的神情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所以我有一个大胆的推测。”

停顿一下，看向素原，“师尊，我有一事不明，想请教您。”

素原听得入迷，突然被点名，而后白胡一捋，暗自高兴，这小妮子还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问我，那黑掌印是不是有能转移他人身上的功法？”

此言一出，戊瑀也不得不惊叹她的想法。

若换作一般人，或许是顺着思路继续前行，宁愿相信菩山就是有天大的把柄在它手上，闭口不言自己是冤屈，也不愿把冤屈扩大，或许里面还有一层，受人栽赃的冤屈。

他想过这个猜测，只不过他思维较为保守，不敢把这等想法全都孤注一掷，所以早早圈在考虑的范围之外。

而他的阿漓，就是与众不同，她做到了，此刻，他真想好好把这一幕，给那些妒忌他的师尊甚宠南瑶仙尊的仙臣们一看，是不是他们的妒忌，根本不值得一提，因为他们的聪慧根本不及她的九牛一毛一分！

素原笑脸挂着，下一秒却忧愁了，“三界八荒，要我一下子想出有谁有此功法……怕得花些时间，我如今老眼昏花，脑子又不光灵了，还真有些棘手了，但谁让这事和我的彼此相爱的爱徒有关呢？”

叶漓和戊瑀对视一眼，脸上泛起红晕，然而，她蹙起眉头，“师尊，可您这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