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整天发生的事情,已经让岑暖心力交瘁了。
下午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感觉全身难受的不行,四肢无力,头也晕晕的。
她没有在意这些不适,以为只是暂时的疲惫,想着躺着休息一会就好了,没想到身体越来越难受,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还伴随着恶心,呕吐。
没有办法,她只能打车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医生诊断出她是中暑和重度脱水,医生给开了药,还得留在医院打吊瓶。
岑暖坐在医院的椅子,有气无力的垂着头,一只手拿着医生开的药,一只手输着液体,旁边还放着一瓶瓶装水。她显得孤独而无助,整个场景让人感到无比心疼。
韩定西今天正好来医院给家人取药,路过输液室的时候,眼角余光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他本来已经走过了门口,但脚步突然停住,又退了回来。
他定睛一看,再仔细端详一番,终于确定那就是她。
不怪韩定西再三确定,因为今天岑暖出门的时候戴着一个黑色的棒球帽和一个黑色的口罩,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的。
他也是看见岑暖拉开口罩喝水的时候才看清楚她的苍白的小脸儿。
韩定西走进输液室,来到她身边轻声的跟她道招呼:“岑暖?”
岑暖闻声抬头,便看见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
岑暖满脸狐疑的盯着他看。
韩定西见状,赶忙摘下眼镜,嘴角挂着一抹浅笑,自我介绍道:“不记得我了?我,上次跟川哥在一起在白马庄园,跟你一个学校的,韩定西。”
岑暖听他这么一说,才如梦初醒般想起对方是谁,也跟他打着招呼:“记得,学长好!”
听到岑暖叫自己“学长”,韩定西挠了挠头,脸上露出一丝羞涩。接着他关切的问道:“你生病了吗?”
岑暖轻轻点点头,回答道:“嗯,有些中了暑气。”
韩定西注意到岑暖有些费力的拧着瓶盖,他主动的伸出手,温和的说道:“我帮你。”
岑暖看着自己输液的手,意识到单手操作确实不太方便,于是将水瓶递给了他,感激道:“谢谢你!”
韩定西微笑的回答:“嘿,客气什么。”
韩定西一边熟练的拧着瓶盖,一边好奇的问道:“岑暖,你怎么一个人在医院打点滴啊?川哥呢?”
听到这个问题,岑暖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没有回应。
韩定西把水递还给她,察觉到她神情的变化,猜想着两人是不是闹别扭,吵架了,毕竟江灏川的脾气有时候确实不太好。一时间,两人陷入沉默,气氛显得有些尴尬。
岑暖将那瓶水水放到了一边,看着手里的药,脸上露出些许的尴尬,对韩定西说道:“学长?你能不能把这药帮我找打开,我的手不太方便。”
韩定西接过药,看了一下,点头道:“可以。”
帮她把药打开递给她,还提醒了句:“这药可能会很苦。”因为他刚打开,一股浓烈苦味儿瞬间弥漫开来,钻进了他的鼻腔里。
岑暖接过药,眉头微微一皱,是挺苦,她也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