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不止一次两次。
“……”
“是你非要……”算了,自知理亏,无辜地冒出那句话后,厉濯羽就自己收了声,闭上了嘴。
听了这话,霍绾抬起了他的下颚。
她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认真观赏着厉濯羽的脸,不带任何多余的情愫,只是单纯的观赏。
忽地,她挽起了唇角:“这不也是你身为丈夫的义务吗?”
“……”
霍绾的这句话,无论放在哪里,无论放在什么时代,估计都是很炸裂的存在。
在她那不加掩饰的暗示眼神下,厉濯羽深吸了一口气。
祖宗。
真是个祖宗。
平常不见她主动过,非要等到这种时候……
是故意在考验他吗?
她又不是不知道,他压根经不住她的考验。
如果能忍得住,三年前中了药的那晚,他又怎么会直接去找她,而不是去医院?
“等你养好了伤,你要多少……”说着,那只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拨开了她肩侧的长发。
若即若离的气息喷洒在了她的耳骨处。
“我都奉陪。”
“所以现在,宝贝,你就别招惹我了,我不想下次见到医生的时候被他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训斥一顿,你也体谅一下我?嗯?”
听到这里,霍绾躁郁的心情莫名也消解了不少,或许她只是单纯的希望在这种极其烦躁的时候有个人出现,像这样和她逗趣的说说话,缓解一下心情。
而不是让她在更多的负面情绪里陷得更深,以至于无法排解,坠入泥潭深渊。
她其实并没有多少兴致,昨晚也是,只是觉得郁闷难消,想做点能够转移她注意力的事情。
不过,厉濯羽话虽然说得漂亮,既然不打算做点什么,那为什么一直不松开她?
“这么说之前,你倒是先放开我。”
来接待那个女人之前,她临时换了套衣服,布料不多,压根不是那种保守淑女礼教下的大家闺秀该挑选的款式,更不适合接待蕾雅夫人这样有身份有贵族头衔、受过严苛礼仪教导的贵妇。
不过轻轻一扯,领口便松散了下来。
“绾绾,是你先引起来的,总要给我点时间平复吧……”
霍绾垂眸看向他,没什么太大反应,也没有拒绝他的亲近。
只是幽幽地冒出了一句:“你现在说一套做一套的本事越来越娴熟了。”
“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