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老爷子在寿宴上突发昏迷,一病不起……我的确巴不得老爷子早点撒手人寰,但如果我真有办法,何必拖到那一天?更何况……”
“你不会以为,就只有我一个人想让老爷子早点归西吧?”
“算了,以你的脑子,估计反应不过来我这句话的意思,那我只好说得再清楚点了……”
“霍斯洺,你的亲哥哥,在老爷子昏迷后一直命人偷偷给他注射安眠药物,尽可能的拖延老爷子苏醒的时间。而你的母亲,沈婉容,现在怕是比我、比霍斯洺更想让我们的父亲和老爷子归西,至于为什么……那当然是因为,我不小心听见了她和父亲大人的谈话。”
“接下来,霍皎皎,你给我听好了,你的亲哥哥,霍斯洺,他不是霍家的血脉,而是你的母亲和其他男人的——‘野-种’。”
说完,霍绾觉得讽刺,更觉得好笑。
真没想到,有一天,“野-种”这个词,会从她的嘴里说出来。
被沈婉容这样私下里称呼了那么多遍“野-种”的她,现如今反倒用这个词来称呼她的好大儿——霍斯洺。
听完这些,跪在地上抱着脑袋的霍皎皎已经近乎崩溃,可那凉薄清冷的女音仍是在她已经血淋淋的心上残忍地剜着最后的血肉。
“沈婉容定居在邬镇的这么多年来,她的初恋情人一直在她身边默默陪伴,不仅如此,听说她还有一位更神秘的情-人,是个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