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灵隐寺离开后,两人朝着这个城市的市区走去,两人都没有说话,默默的走路,江淮目前心思十分复杂,既有陈蔚瑜隐埋身份18年,又有刚才大师给予的一支竹签,上面的话一直让他想到现在,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坚持前进行与曲折性的相互统一。
这难道不是矛盾的吗?矛盾的实质与核心是对立统一,这个世界上既然充满了对立的事物,那么它在对立之中也依然充满了统一。
难道这座千年古刹的高僧也信仰着那位德国伟大思想家吗?难道哲学的影响范畴这么大?
凌子兮看着眼前这个少年的眼神突然变得迷离,一双剑眉紧皱,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深奥的学术难题,但她只给凌子兮一种感觉,凌子兮心想:
“他怎么这么可爱啊!好想摸一下他的头,就像抚摸狗狗一样。”
“我怎么这么想?江淮哥哥怎么可能是狗呢,他可是慧湖的校草,也是未来可能闪耀足坛的新秀,他这么可爱,一定很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