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温泉水是热的,可是在外面难免还是会吹到冷风。
傅寄礼愧疚着,在酒店那里要来退烧药,给小姑娘喂下,千哄万哄的终于才让那可怜的小人再次睡着。
不过睡得也不安稳,来回的翻身,双眸紧闭,小脸一片潮红,鼻子难受的呼吸不通,就只能可怜巴巴地微张着小嘴。
傅寄礼从洗手间拿来湿毛巾,轻轻擦拭着小姑娘的额头和脖颈,好让她快些降温。
傅寄礼面色愧疚,觉得自己着实有些放浪,这小姑娘年纪小不知拒绝,他还不知道吗。
这般温度在外面拉着她胡闹,她那小身体能承受的住吗?
床上的小姑娘又翻动了一下,氤氲的双眸睁开,难受地咳嗽着。
傅寄礼连忙起身,将那小姑娘抱起来靠在自己的怀里,大手轻轻地拍打着她的后背,心里也跟着揪紧:“没事了,没事了,乖乖。”
“是我不好,不应该拉着你胡闹的。”
姜衿咳嗽了几下,再次昏昏沉沉的闭眼,傅寄礼拿过床头柜上是温水,喂着她喝了几口,随后又将那可怜的小人放进了被子里面。
傅寄礼扯了把椅子过来,抓着小姑娘的小手,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不停地换着湿毛巾,照顾着她。
时间来至凌晨,额头上的灼热总算有些褪去。
傅寄礼总算稍稍放下了心来,轻手轻脚地上床,抱着那小姑娘心疼地搂在怀里,不停地安慰着。
本来还想在这里再逗留一天,可因为姜衿发烧感冒,翌日一早,傅寄礼便带着姜衿驾车回了市区,直接去了医院。
检查一番确认是风寒引起的感冒,姜衿实在难受,傅寄礼便陪着她在医院扎了点滴。
姜衿这发烧在当天夜里就退了,但是这风寒感冒却是断断续续持续了半个月之久,刚开始连续的几天头痛,后来就一直咳嗽,流鼻涕。
傅寄礼心疼内疚的不行,姜衿安慰他,说是自己体质虚弱的关系,和他没关系的,可傅寄礼心里却过不去这关,每天形影不离,不假他手的贴身照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