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衿微微垂眸,抿了抿唇,缓声说着。
傅寄礼动作一顿,想起了姜衿说的是上周骑马服的那件事,忽地勾唇一笑,接着撩起眼皮意味深长地看着小姑娘,用最淡定的语气说出了一句最不让人淡定的话:
“骑马服穿不下不应该怪你,而是应该怪我。”
看着傅寄礼漆黑幽深的眼眸,姜衿瞬间反应了过来,连忙抬手握住了他的嘴。
“傅寄礼,你讨厌,你别说了。”姜衿脸色爆红,羞赧地说着。
傅寄礼脸色未变,亲了亲捂着他嘴的小手,低笑出声来,胸腔连带着都震了震。
“所以,要不要再吃点饭?”
“不吃!”姜衿气鼓鼓地瞪着他,水润的眼眸里满是控诉。
她觉得傅寄礼变了,分明之前是那般的克己复礼,清冷禁欲,如今似乎是彻底放飞了自我,而且不知道从哪里学了那么多羞人的话。
傅寄礼微微勾唇,气定神闲般地拿过小碗盛了一些饭菜,轻哄出声:“衿衿,吃点好不好?”
姜衿别开眼,想要跳下椅子,傅寄礼眼疾手快,大手钳制住小姑娘的细腰,将人紧紧搂在怀里,不让她离开。
“乖乖,少吃一点,就吃一口?”
傅寄礼不断哄着,一边还不老实地亲亲这里,捏捏那里,姜衿抵不过,终于张开嘴,吃了一口。
“真乖。”傅寄礼夸赞着,最终那一小碗饭菜全部被姜衿吃下。
傅寄礼神色满意,终于放开了姜衿,小姑娘气鼓鼓地上楼,脑后的马尾一甩一甩的,连背影都是气鼓鼓的。
傅寄礼无奈地笑着。
......
京北别墅。
晚上七点,柏砚安敲响书房的门匆匆走了进去。
人未站定,柏荣庭就急忙出声询问:“查到了吗?”
“查到了,家主。”
柏砚安连忙开口,汇报着:“姜衿小姐今年二十周岁,母亲的名字确认,叫姜书谨。”
话音刚落,柏荣庭握着茶杯的手瞬间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