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是真可怜啊,那么个大小伙,活生生就被他爷爷给拖累了。天天说什么死不死的,土葬不土葬的,这不是败坏二狗子名声吗?硬是把那些姑娘都给吓跑了。”
“谁说不是呢!也就是二狗子孝顺,换别人,早扔下老头子,自己过快活日子去了。哪里还会让这糟老头,天天这样败坏他的名声啊。”
“怪道说,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看着老头子啊,日子还长着呢。二狗子的苦日子啊,还有的熬呢。”
……
听着门外的左邻右舍的议论,林小鱼一脸迷茫。
二狗子、大爷、土葬、午饭?都是什么跟什么呀!
还有刚刚师哥和老者的对话,什么“常来给您做饭;让您,乐得自在;我们,城意而来”不就是常乐城吗?用铺垫这么长嘛?
尴尬得她,心肝脾肺肾都抽疼!
到了里屋,大爷终于腰背笔挺,哪里还有刚刚行将就木和颤颤巍巍的模样。他大步走在前头,山林拉着林小鱼紧跟身后。
穿过了几个房间,最终,他们才来到了薛二车队的后院。
老者将二人领进了一个厢房,然后伸手扒掉了头上的头套,一张黝黑、年轻的脸庞露了出来。
“你们是常乐城来的?”
“小子,连我都怀疑上了?”山林往嘴里塞了一颗药丸,又伸手递给林小鱼一颗。
两人瞬间就恢复了原来的容貌。
“山哥,你终于来了!我们都等了十来天啦,再不到邦哥都要疯啦!”少年很是惊喜。
“这是峰少的妹妹吧?大小姐,我叫齐大。”
“你好啊!不过,你们刚刚那段对话,可以精简精简,我尴尬癌都犯了。简直就是那什么的裹脚布,又长又臭。”
“啊?裹脚布?又长又臭?”
“呵呵—— 没事,没事!我是说,我们这一路走来,几经磨难,路程又长又臭。”林小鱼觉得这个解释起来麻烦,说不定等会还能让她重新设计台词。
太麻烦了,算了,还是少多管闲事吧。